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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肯定能發現他的隱藏，只是……他把手攬在雨化田的脖子上，臉埋在雨化田的胸膛裡，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一瞬間，雨化田的心軟了下來，或許他對小李子，從來硬不下心腸來。他從小李子身上翻下來，側著身子將小李子緊緊抱在懷裡，“我以為，在這個世上，咱們兩個是最親的人了。不管你心裡藏著什麼，總要有個人和你分享才好，兩個人承擔，也比一個人悶在心裡強……好吧，既然你不想說，就不說。等到你什麼時間想要告訴我了，就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他摸了摸小李子那亂成一團的頭髮，看著兩個人的頭髮糾纏在一起，“你看，這是不是就是別人口中說的‘永結同心結，白首不相離’？”

“……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小李子悶悶的說著，自從答應和雨化田在一起之後，他就想要將自己的事情和雨化田說一說，只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雨化田撫摸小李子頭髮的手頓了頓，“怎麼說？”

“……我怕你把我當成了妖怪……”這也是小李子心頭最大的秘密了，世人怎麼聽說過這種死後重生的事情，不是當作胡言亂語，就是被當成是妖怪，若是雨化田也害怕他，那他和雨化田，還有什麼未來？

他從未有過奢望，只是，現在，他總是想，想和雨化田在一起，就這個過上一輩子，不捨棄什麼來世，只是越是這樣，他就越害怕，越不敢和雨化田說，也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雨化田將小李子的頭從自己的懷裡扒拉出來，看著小李子的眼睛，“我們從南宮一起走出來，一直走到現在。這麼多年，還不能讓你看清我這個人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小李子嘟著嘴，他只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如此卑微的自己，能夠得到像雨化田這麼好的人如此傾心相許，“我只是怕……”小李子有些難過，“怕這些幸福美好就像是夢一樣，若是我說出來了，這個夢就醒了，我還是原來的我，沒有你，沒有了萬貞兒，什麼都沒有了——”說道這裡，小李子有些難過。

“相信我，我們在一起，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的！”雨化田重新將小李子摟在懷裡，剛才那一瞬間，他從小李子眼中看到的脆弱，讓他心驚，“若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小李子搖搖頭，“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雨化田眼睛含笑，“那就從你怎麼得到的那本術法書說起。”雨化田一下子就找到了重點。

小李子點頭，又搖搖頭，“我還是從上輩子說起吧！”

“上輩子？”雨化田趕緊又將小李子從懷中扒拉出來，緊張兮兮的問道，“你是說，你還記得上輩子的事？”

小李子點點頭，不明白雨化田在緊張什麼，只聽雨化田接著問道，“你上輩子沒有對食兒，不，我是說，你沒有成婚吧？”

小李子的頭垂了下來，惡狠狠的瞪了雨化田一眼，他還以為雨化田是在害怕他呢，誰知道雨化田居然在關注這種事。

“快說，有沒有？”

“沒有！”

“這就好！”雨化田重新優雅起來，回覆了他的慢條斯理，“那你說吧，我聽著呢！”

“……”小李子被噎了個半死，死魚眼瞪著雨化田：你沒發現你關注的重點錯了嗎？

“上輩子，不，或許說，那時候，我還是宮中的小李子，同樣十歲入宮，因為……後來，我就進入了浣衣局，在那裡做了五年。那時候，也和現在的情形差不多，皇上已經登基了，曹公公不知所蹤，你和萬喻樓主掌著東西兩場，萬貞兒到了那時候還沒有孩子……你也知道，我所在的浣衣局，是個誰都能欺負一下的地方……”

小李子彷彿又回到了那時候，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