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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抱歉!文某這幾日陪朋友在東山打獵,剛剛才聽張掌櫃說你想見我……我……”
蘇小沫見是文皓軒,便笑道:“文公子不必客氣,有事以後再說吧,小沫現在有急事外出。”
那文皓軒聰明得緊,打量了禁衛幾眼,便一臉驚喜地道:“怎麼?有線索了麼?那文某一定要隨同一行,略盡綿力。”
蘇小沫的眸光閃了閃,便輕輕頜首,飛身上馬。一行人立即打馬狂奔。
西廊山在天都西側,山不高,確切地說只能算是丘陵,因而物產也不豐富,每到冬季,除了打柴的樵夫,一般無人上山。
蘇小沫一行人到達石洞時,先前到達的禁衛才剛開啟石洞的大門。這扇石門十分結實,裡面的機簧設計得十分精巧,儘管他們對機關暗器比較熟悉,也花費了許多時間才弄開,還不敢輕易進去。
蘇小沫側耳傾聽了一會,又轉頭望了一眼展鳴。展鳴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表示二十四鷹都在附近隱蔽著,此時進入相對安全。
蘇小沫便不再猶豫,與展鳴當先一步踏入石洞之中。
此時山間已然全黑,伸手不見五指,石洞中更是黑糊糊地看不清任何方向。展鳴掏出懷中的火折,吹燃後立即甩向遠處,火光立即照亮了洞中的空間。
順著石門的,是一連串的臺階,傾斜著旋轉著向下而去。
展鳴將蘇小沫護在身後,沿著臺階一步一步無聲地向下走去。長劍已緊握在手心,隨時準備迎接突然襲擊。
一行人順利地走到平面,都沒遇到任何人。臺階的盡頭是一間直徑十丈的圓形石室,四周還有幾間不大的石室,以粗壯的鐵柵杆隔著,看起來就象牢房。但牢房中沒有一個人,整個石室內是空的。
蘇小沫愣在當場。幾位禁衛忙四處檢視,展鳴不放心她,便守在她身邊。
忽地一名禁衛叫道:“一定是關在這,但是他逃走了。”
蘇小沫精神一振,忙湊過去看。
一間牢房的鐵柵杆被生生地斬斷了一根,露出一個大洞,可供人穿過。牢房內墊著的稻草上,還有著微微的溫度,可以想見不久之前還有人躺在上面。
但蘇小沫瞧了瞧那個洞,不由得長嘆一聲,雖然洞算很大了,較胖一點的成年人穿過都沒問題,但無歡是孕夫,怎麼可能穿得過去?
那禁衛指著凌亂地稻草下,一大灘暗褐色的痕跡道:“這是血痕!”隨即又用手摸了摸,判斷道:“應當是一天之內的血痕!令夫郎很有可能已經生了!”
第六十九章 合作條件
蘇小沫聽禁衛說“令夫郎很有可能已經生了”,心呯呯直跳,會是真的嗎?她充滿期待又怕希望落空地反覆追問:“真的能確定逃走了嗎?孩子真的生下來了嗎?”
那名禁衛都被她連連追問得不自信了,忙又細查了一遍牢房內的痕跡,再次確定地道:“應該……沒錯。”
“應該?”蘇小沫對這個詞很不滿,孩子到底生沒生?無歡到底逃沒逃出去?她蹙著眉頭問道:“剛生下孩子,就能震斷鐵柵杆嗎?”
那禁衛尷尬萬分,很後悔自己說孩子生下來了。從鐵柵杆被震斷來看,人應當是逃出去了,但孩子生沒生他卻無法肯定,只是從血跡上推測,他又不是產公,也沒生過孩子,哪會知道人生產之後能不能震斷鐵柵杆啊?
蘇小沫這樣反覆追問,只是希望對方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誰知反而令他失了自信,更令她心中沒了底。
展鳴在牢房中轉了一圈,細細地檢視了牆面和地上的痕跡,肯定地道:“這房裡應當關有兩個人!”他指了指稻草鋪成的臨時床上,一大團的凹陷道:“一個人不可能睡出這麼大的壓跡。”
蘇小沫忙擠到稻草床前,裝模作樣地檢視一番,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