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噁心。”許哲只有這樣的感覺。

“說起來孕育九尾的人和你好像……雖然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槽,惡劣的環境實在不值得自己為之奮鬥什麼,可正是在這樣的世界,男人擁有著自己愛的女人。

一份真摯的愛足夠讓人堅強的面對一切,遺憾的是九尾在完全學習到這寶貴的情感前,一個更為恐怖的情感成為了它誕生的最後因素……憎恨。“說到這裡,子涯,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了一邊的一個熒幕。

受他的影響,許哲也注意了起來。可當看清所演繹的東西時,心卻在後悔……

這是一場沒有聲音的殺戮,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手握著長刀在士兵群中穿梭。密密麻麻如蜜蜂一般多的敵人也無法阻止他推進的步伐……

奇怪的是不管身邊的敵人如何攻擊著他,他都不肯改變前進的方向,任由自己的血與敵人的血灑滿熱土。

只因為在不遠的地面上躺著一具女人的屍體,十幾位赤裸計程車兵還站在她的身邊,臉上掛著醜陋的淫笑。

在一邊的大樹下還站著他們不滿五歲的孩子,已經忘記流淚的孩子看著母親的屍體,連用怎樣的表情來面對都不知道。

男人還在繼續的斬殺著,直到一把長槍貫穿了他的胸膛。

男人倒下了,卻依舊不肯放下屠殺的刀,憎恨化為了對世界的詛咒,詛咒這傷害自己所愛之人的世界。

彷彿是對詛咒的應驗,撕裂開了男人的軀體,九尾誕生在了大地之上。

刺耳的笑迴盪在已被戰火染紅的天,剛剛還威風無比的屠殺者開始倉皇的逃竄。可惜的是,這一夜沒有任何一個人逃過了男人的詛咒。他們全被無情的吞食,一百萬的敵人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從此,九尾開始了自己震撼三界的“旅行”,每到一處都會用自己絕對快樂的方式去行使殺戮的本質。

即便過去的幾千個年頭,它都不會改變……

“那一夜並不是所有人都死在了男人的詛咒下吧?”許哲莫名其妙的問題卻讓子涯沉沒了,“那個小孩……他應該活了下來……而且……所謂的子涯也正是這男人的孩子……”

“這是一段本不該讓你知道的往事,即便你也是我……”繼續起剛才前進的步伐,子涯變得更加的堅定,“就和所有不成熟的人類一樣,當時的‘我與你’選擇了復仇,復仇的物件正是這隻撕裂開父親身體出來的妖怪。

在我幼年的記憶中,殺死父親的不是人類,而是這隻恐怖的妖怪。

屬於我的修仙,也是在這種不純潔的追求力量下開始的……

大概也是在過去了三百多年之後,我已為仙級,可與渾然天成的九尾相比,我渺小的連讓它正視我的能力都沒有。“

“不對了吧?可在歷史上是你將它趕出Z國的啊?”許哲不明白了。

“只因為在機緣巧合下,我得到了‘它’,於是九尾也嚐到了復仇的怒吼……”說話之間,子涯早已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許哲本想繼續的追問,可面前的東西卻已說明了全部的答案。

宛如一顆參天大樹,抬頭看去沒有盡頭,寬大扁平的表面倒影著自己靈魂的模樣。而那副模樣竟是那般的醜陋……

這是一把劍,一把許哲從未見過的劍。和它相比,自己渺小的連塵埃都不算。

而說它是劍,又是一把悲哀的劍,巨大粗壯的鐵鏈纏繞住了光滑的劍身,從柄處一直纏繞到地面之上。仔細數數整整13道枷鎖……

“這便是當年黃帝大神斬殺蚩尤的終極神兵——軒轅。而它也正如你看見的,就埋藏在你與我的靈魂之中。當年正是它成為了我的力量源泉,讓凝聚宇宙之靈的九尾也不得不被嚇的落荒而逃。”看著面前久違的老朋友,子涯沒有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