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田氏心想你說的輕巧,家裡的糧食全部賠完都不一定夠,他們一家子冬天等著餓死不成。

徐棗花的錯誤憑啥讓自家承擔。

既然大傢伙不敢去平川縣鄭家索要賠償,那麼徐棗花的孃家就該一起承擔。

田氏冷冷一笑,說道:“我們是被徐棗花給坑了,我家的糧食哪裡夠賠償的,既然這藥是棗花配的,她就不能置身事外。棗花她不僅是鄭家的少奶奶,還是我小叔子家的女兒,既然大家不願意去平川縣鄭家要賠償,棗花的孃家不應該替棗花賠償嗎?”

田氏心想幾個村玉蜀黍地受損的村民烏泱泱來她家鬧事,小叔子徐進不在家,妯娌於氏在家裡能沒有聽到動靜?

她之所以不吭氣,只不過徐棗花是她的女兒,她怕連帶責任。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拖下水好了。

徐棗花的娘於氏不是沒有出來,她出來了。

就站在徐勇家門口的大樹下聽裡頭的動靜。

她不敢貿然現身,因為這事牽扯到棗花。

於氏嘴裡發苦,女兒好容易找了個能在鄭家立足的門路,卻玩脫了。

自家妯娌心太歹毒了,既然徐勇沒法逃脫,何不將所有責任攬在身上,這樣棗花還能念在他的情上以後在鄭家摸到的好處分給徐勇。

現在妯娌拖棗花下水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

更可氣的是,妯娌這是將槍口對準了他們家,這不是暗示大傢伙去她家搶糧食嗎?

田氏說完徐棗花的孃家也需要承擔損失,胡村長和張村長樂了。

說實話這正是他們想要的效果。

徐勇家這些年積攢了不少糧食,連同他現在地裡沒有掰回家的玉蜀黍,挨家挨戶分估計也分不了幾斤。

現在田氏提議讓徐進家參與進來進行賠償,那簡直太好了。

就算是蚊子腿那也是肉啊,更何況徐進家比徐勇家看起來還富裕。

胡村長就對劉鐵鐮說道:“劉村長,我覺得徐家弟妹說的對。既然藥方是徐棗花配的,她也不能逃脫,她孃家賠償也是該的。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徐。”

胡村長說的竟然很有道理。

劉鐵鐮反駁都反駁不了。

徐棗花的娘於氏不幹了,所謂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棗花現在是鄭家的少奶奶,於情於理都不能讓孃家人來替她賠償。

再說了,她家棗花給她大伯的藥,誰知道她大伯有沒有為了攬功改配方。

她家大伯哥這個人,於氏還是很瞭解的。

他絕對能幹出這事。

這樣想著於氏再也不能安穩吃瓜了,她從樹後頭跳出來,來到徐勇家指著田氏:“棗花她大伯大伯母,你們兩口子這是憋著壞呢。你倆空口白牙的說藥方是棗花配的就是她配的?”

:()惡婆婆不洗白,只虐渣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