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大家都靜等柳縣令來主持公道。

徐勇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的糧食被保住了。

前村長夫人田氏見搶糧食的危機解除,開始了新一輪作妖。

她恨妯娌於氏。

若不是於氏的大嘴巴,她家後院地底下的穀倉怎麼會被人知曉?

現在不僅外村人本村人都知道了,那不惹人嫉妒?以後若是村裡再遇到荒年,不等外村,估計清河灣的人就打她家後院的主意。

以前徐勇是村長大家還忌憚,現在村長是劉鐵鐮,誰還買徐勇的帳。

這樣想著田氏就瞄到了於氏。

於氏和田氏想到了一塊,她家的糧食也不少,此時也暴露在了村民眼裡。

於氏恨死了田氏。

自家搶糧危機解除後,於氏鎖上了大門來到徐勇家觀察動靜。

田氏就指著於氏的鼻子罵人,罵於氏和徐棗花一樣是坑貨。

於氏被妯娌罵後不甘示弱迅速回擊,於是倆妯娌互相指著鼻子你來我往的罵的十分激烈。

最後發展成互扯頭髮。

別看於氏平時不如田氏力氣大,可這次她卻佔上風,抓著田氏的頭髮不鬆手。

“殺人啦,殺人啦。”田氏尖銳的叫聲穿破眾人耳膜。

本來村裡幾個徐家的媳婦還在一旁勸說拉架,但平時於氏田氏這對妯娌倆仗著自家男人的勢在族裡都是眼高於頂看不起其他人的,大家見勸不開索性不管了。

徐家的人不管,村裡其他人更只顧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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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氏田氏平時在村裡一個是高雅的地主夫人,一個是高傲的村長夫人,此時倆夫人扯頭髮這讓村裡其他婦人反倒隱約有一股吃瓜的興奮感。

她們和村裡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嘛。

於氏抓著田氏的頭髮不鬆手,田氏情急之下伸出手撓花了於氏的臉。

於氏是清河灣的美婦人,怎麼受得了臉被撓。

憤恨之下一口咬住了田氏的耳朵。

大家吃瓜歸吃瓜,看著倆人打的狠了怕出人命,趕緊給拉開。

於氏咬了一嘴的血,田氏的耳朵被咬掉了一塊捂著耳朵哀嚎。

“徐勇,你是不是男人,你由著你弟妹欺負我?”田氏看著地上坐著的徐勇,指著徐勇開罵。

“她女兒用假農藥毀了你,她毀了我耳朵,還有咱家的糧食”田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徐勇今天出盡了洋相,狼狽的想破罐子破摔。

田氏的話激起了他對徐棗花的憤怒,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徐棗花害的。

加上他阻擋不住外村人裝糧食的憤怒,把憤怒一股腦的轉移到了徐棗花的娘於氏身上。

徐勇站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扇了於氏一耳光。

徐勇這一巴掌扇的又狠又重。

於氏趔趄著倒下。

田氏心頭升起一陣快意。

佟華瓊目瞪口呆,她沒想到徐勇下限這麼低,拿弟媳婦撒氣。

現代思想洗禮過的佟華瓊是接受不了男人打女人的。

儘管她知道在這個年代很多男人對待女人隨意打罵,她依舊接受不了。

儘管她不:()惡婆婆不洗白,只虐渣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