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嘴唇,暗自在內心腹誹道.

"哼,你們這群無知的人類終於肯見我了嗎?逸風呢,讓他出來見我,這麼多年了,難道他連見我的膽量都沒有嗎?"美人的聲音猶如撥動的琴絃般動聽,再加上那幽怨的口吻,更顯迷幻.

"呵呵我在這裡呢,太久不見了吧.不認得我?"逸風拖著脊背佝僂的身影,寬鬆的白袍在身卻顯得骨瘦如柴,鶴雞皮的模樣猶如風中殘燭.

"你!!"美人黛眉皺起,一雙杏目瞪得斗大,不可置信地哽咽道.

"啪啪啪啪~!"擂臺之上,四位少年齊齊地倒下,他們滿臉的汗水,渾身的衣裳滿是破裂的窟窿,用力地大口喘息著.

"呼呼呼~!不行了,所有的能量都用盡了,渾身的筋骨都在痛!折磨死人了!"文傑成無力地睜著眼睛,虛弱地說道.

"呵呵我們很久沒有這樣比試了.好痛快呀"陳宇望著虛空那巨大的鋼膜,臉色帶著一絲惆悵地說道.

"嗯師傅要我們不斷地修煉大概以後的戰鬥,會很艱難吧."鄭明柔聲的說道,一雙郎目散著堅毅的光彩.

"你們的父親還好吧聽說,臭老頭已經把他們一直隱藏多年的內幕,都告訴你們了."卡文刀眸咪起,低聲說道.

"嗯"提及他們的父親,鄭明、陳宇、文傑成臉色一變,內心彷彿被萬蟻撕咬般出劇烈的痛楚,猶如整個人都被它扭曲著.

"很痛苦吧你們不要再一個人揹負一切了,這樣不是太見外了嗎?"卡文輕聲地說道,緩慢的話語猶如利刃般割裂著他們在內心暗藏痛苦的牆面.

雖然他們口中不說,可是誰能不介意,自己的'父親'竟然對自己藏著殺意.而且這段時間,足足長達二十年之久.

從小被人當做怪物看待,排斥、鄙夷、故意傷害,這些他們都可以忍耐,因為那些族人在他們眼中只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

他們甚至可以原諒'潛龍'的策謀者-逸風,因為他們心裡明白,這位男子為了人界做出了太多的犧牲.而且,逸風對他們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的栽培,給予了許多貼心的關懷.要恨逸風,他們做不到,狠不下心.

可是他們的'父親'卻是不同,因為他們身上的血肉都是'父親'給予的,倘若連自己的'父親'都否定自己,那麼他們又有什麼生存的意義.

"竟然如此,為什麼要生我下來?"這是他們聽到內幕後,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

"哼哼哼哼哈哈哈真是滑稽呢,我們的人生你們說對吧."陡然,鄭明從陰笑變作狂笑,臉色帶著一絲瘋狂地說道.

一滴淚水,卻從他的眼眶緩緩地流落.忍耐已久的淚水,似乎突破了極限,盡數的湧出.一滴接一滴,猶如溪水般在擂臺石板上的細縫流動.

然而,在另外兩邊似乎也有著相似的情況.在石板的細縫中,猶如溪水流動的液體,越聚越多.陳宇緊閉著眼眸,渾然不覺自己的淚水已經流落.文傑成迎著風撐著眼簾用力不眨眼,似乎這樣做就能夠阻止眼眶內的淚水流出

"白痴家人這種東西我們四人不是一早就有了嗎每當我們的眼簾內,映入對方的身影時家人的影子不就出現了嗎"卡文扯著沙啞的嗓子,緩緩地站起身軀,一對眼眸內射出莫名的光彩.

其實,在他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因為,自己的父親再次一言不的離去,他甚至沒來得及與他相視一眼,沒來得及向他問一句,'當年為什麼狠心的拋下自己不管.'

以及,他還擔憂著他的父親獨臂狂狼,與天尊宋天為什麼會同時消失.在裡面,到底有著什麼驚人的內幕.一切就如一個籠罩著黑影的謎團籠子,把他死死地困死在內.

他很明白,倘若想要打破這個籠子,就必須要有著強大的實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