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事隔幾天,就風雲變色了?

這不合理,完全不可思議!

她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更不是會拿一個小生命開玩笑的人,這中間一定有問題,而他若想保住自己的婚姻,就得找出問題來!

思索著那晚她在香港看見顏麗時說的話——

……我只是訝異這男人還會回到你身邊,我以為他已經找到更“契合”的物件了。

以及離開前她對自己拋下的話——

你當初只說試試看,沒說一定能做到,是我天真地信以為真了。

他蹙緊眉頭。她的意思是……她以為他另有女人?

但他做了什麼讓她會這麼以為?

楊載疑惑茫然,完全不解。

想得煩躁,他敲了一下桌面。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他想起胡笙安,這男人始終伴在她身邊,該不會是因為那傢伙她才會——不,他不相信那男人是她離開他的原因。

在香港那晚,他見到胡笙安送她回去後,也只是禮貌性地在她臉頰上親吻過後就離開,並沒有進屋留下過夜,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問題。

楊載星揉著眉心。他快瘋了,這一年來,他因為瘋狂地找人,整個人的精神、體力都已到了臨界點,再找不到那女人離開的真正理由,他真會發瘋!

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他受到多大的打擊,他首次想要好好愛一個人,組一個真正的家,哪知那女人卻是什麼都不交代地就離開,甚至還告訴他孩子沒了,他除了青天霹靂外,還是青天霹靂!

叩叩!

書房的門被敲響,家裡聘請的鐘點女傭開門探頭進來。“先生,您的臥室我打掃清潔好了,該換書房——”在瞄見書房裡一地的凌亂破碎景象後,女傭也驚嚇到了。

他不耐煩地起身。“你打掃吧!”走出書房回到臥室。

心情煩躁鬱悶地將自己拋上床,皺緊雙眉,眼角餘光不意瞧見床頭櫃上多出一隻耳環,他將耳環拿起來審視,這是一個造型簡單的珍珠耳環,只在鑲珍珠的地方點綴上一朵小花,看起來並不是什麼昂貴的飾品。

這之前在他的房間裡並沒有見到過,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繼而發現房間打掃得比從前要乾淨,想起今天剛換了鐘點女傭,這女傭顯然打掃得比之前的仔細,連床底都特別清理過,可能是這樣,才將這隻耳環找出來的。

這應該是海欣遺落的吧?他將耳環小心收起,放在她的首飾盒裡。她的每件東西還完好地擺在他的屋子裡,就跟她離開前一樣。

“你說你知道海欣的下落?”楊載星盯著面前站著的女人,眼裡有著明顯的懷疑。

“是的,她與我聯絡了。”張如惠從容地回答。

“她在哪裡?”他立即問。

“果然如此才能見到你。”她落寞不已。

他霍然站起。“你騙我?”

張如惠抿緊了唇,像是在隱忍住什麼。“除了丁海欣的事外,我找不到方法見你。”

“我與你之間的交集就只有海欣,除此之外,沒什麼可說的!”他冷硬地道。

“你!”她表情很是難堪。

“我們之間那段過去,早在十二年前就結束了,要不是海欣,我幾乎忘了你這個人。”

她臉色愈來愈白。“你太過分了!”

楊載星冷眼望著她。“難道拒絕你是一件過分的事?你別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

“別拿家室來壓我!你與海欣婚後還不是與顏麗那沒涵養的女人廝混,你寧願跟她,也不願意接受我?”

“我從不吃窩邊草的,你是海欣身邊的人,我不可能碰你。”

“為什麼?”她為了能回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