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語塞地賭氣背轉過身。

“你們別再爭吵了,讓我剪了她頭髮吧!”反正剪刀是鐵做的,沒人拿他有辦法。

“冷靜、冷靜,你們會吵醒她,快散開別圍在床頭敵人疑竇。”她好像快醒了。

悉悉碎碎的交談聲十分擾人,睡得不太安寧的藍巧品蹙緊眉頭,似醒非醒輕顫著眼皮。

睡眠時適應了黑,半張的眼縫瞧見傢俱晃動的黑影,她以為是外面燈光投射的緣故,移動的影子是自然現象不足為奇。

一翻身,手指碰觸到冰涼物體,她睡意立消的輕呼一聲,撐著上半身親砒枕頭旁的花剪,攏起的眉頭難以平復,懷疑是誰偷偷潛入自己房中。

不過一把花剪能成什麼氣候,是警告還是威脅,她記得上床前沒瞧見它。

尿急的她乾脆先起身上廁所,猶帶三分睡意地模進洗手間,燈一亮反而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