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樂意,就算是人家同意了,自己也不能上去丟那個人!

張小花笑了,又說:“不是讓你上擂臺,是讓你幫我上擂臺。”

“幫你上擂臺?”張小虎有些不解,可看到張小花的對手一手漂亮的輕功縱上擂臺,他恍然,打眼這麼高的擂臺,若是沒人幫忙,張小花還真的上不去呢。

張小虎問道:“那怎麼幫你呀?你昨天是如何上去的?”

張小花斜眼看了兩個領隊說:“昨日是常領隊把我扔上去的,第一次居然把我扔到擂臺那邊去了,今天可不能讓他幫我了。二哥,你幫我吧,運勁兒把我扔上去就是了!”

“運勁兒?”張小虎大窘。

兄弟啊,你可是我的親兄弟呀,不帶你這麼害人的,你明知我內功不行,還讓我幫你這麼忙!你這不是讓我丟人嗎?你還讓那個領隊扔不就是了,幹嘛改規矩呀!

看張小虎依舊不挪窩,張小花有些急了,拽了他的衣袖說:“沒關係的,二哥,你放心扔就是了,就算跟昨天一樣把我扔過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張小虎無法只好咬著他的耳朵把情況解釋了一下,張小花聽了,眉頭一皺,依舊那個嗓門,說道:“這樣啊,二哥,原來你的內力還沒練到那種地步,這可這麼辦呢?”

張小虎氣得差點想一手捂住張小花的嘴,一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給掐死,你小點聲不行嗎?沒看我跟你說的時候,都湊到耳朵邊呀。

張小花卻是全不管旁人的眼光,略微思考一下,就說:“這樣吧,二哥,還記得咱們小時候掏鳥蛋的事情吧。”

張小虎更是氣急,這會兒你提什麼掏鳥蛋呀,沒好氣的說:“記得,怎麼了?”

張小花說:“那就跟以前一樣,我站你肩膀不就行了?”

張小虎白了張小花一眼,說:“不好!就不能找領隊再讓你一次?”

張小花倔強的搖搖頭。

張小虎見挨不過他,只好陪他走到擂臺跟前,那擂臺一人多高,張小花站在張小虎的肩上,雙手正好搭了擂臺的邊緣,只見張小花雙手一使勁兒,小身形“蹭”地一聲,就飛到半空,然後一連在空中翻了幾個空心的跟頭,這才飄然落地。

張小花這廝,那是存了賣弄的心,笑話,輕功小爺是不會的,可這輕功的身法,輕功的技巧,也是學過兩天的,若是不施展豈不是讓人小覷了?

張小花的輕功身法本就來自縹緲步,又是存想賣弄,那身礀自然是飄逸瀟灑,等這廝悠然落地,眾人這才回過神兒來,心道:你這是幹嘛?若是你自己自臺下施展輕功上前,這身法必然是應該撫掌贊一個的,可看看臺下正鬱悶往回走,準備找個好角度來接住張小花的張小虎,眾人哪裡還能稱讚的出口?

張小花閉目等待半晌兒,不見撫掌之聲,很是納悶,這時聽得對面的小孩說道:“這位師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您都閉眼許久了。”

張小花鬱悶的睜開眼睛,開來這剛才的表演時白瞎了,沒人欣賞呀,古人云的好:曲高和寡,不餘欺焉。

於是他沒好氣的說:“沒見我調息呢?再稍等片刻。”

其實,跟他一般心思的,還有臺下的常領隊,也是一樣的明珠暗投的心思,不同的是,常領隊想的是:這縹緲步的身法如此神妙,就連一個沒練過輕功的人,身礀都如此飄逸,若是我練了,又該如何?

他又眯了眼,看看不遠處的張小虎,想到:這廝居然也沒練什麼內功心法,也不知會練什麼神功的,看來還應該好好的交結一番。

常領隊看到張小虎不自然的神情,眼珠一動,拉過一個剛剛比試過的弟子,對他低聲囑咐幾句。

那弟子一臉的不解,回頭又看看臺上的張小花,快步跑走了。

再說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