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什麼研究?)

回答他的,是李的嘆息,“克里森,你有你的生活方式,而我,也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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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被燈光迷離的都市,當李接到電話來到樓下時,看到的,是坐在拉風的紅色敞蓬跑車內,在這逐漸轉涼的天氣里居然只穿著一件花哨的夏威夷襯衫,露出了大片堅實富有彈性的胸肌。

這傢伙不冷嗎?這是李第一反應,不過,看到他向路人有意的展露出自己健美體形時露出的自得笑容,李又開始覺得頭疼了。

“嗨,寶貝,你來了?”穆萊也看到了李,讚賞的吹了吹口哨,夜空之下一身米色V領線衫配上淺色的牛仔褲,暖色調的休閒裝削減了平日裡穿著西裝時的鋒利感,在夜色下,更烘托了李臉部柔和的曲線,靜靜的站立著,羞澀無害的像某種小動物。

只是,微抬頭,黑色的絲質短髮便順著夜風輕揚,愛撫般的滑過那白皙修長的脖頸。而在V領處,那骨架略細的鎖骨微微微凸,柔潤的色澤引誘般的讓人陷入遐思。

於是,穆萊滿意的笑著,拿起座椅上一大捧的玫瑰殷勤的為他開了車門,“寶貝,你真迷人。”

瞥了他一眼,接過玫瑰,依舊順手的往路邊的花壇上一放,坐入車內,“好了,快去你所說的‘地點’吧。”

輕笑著,坐入駕駛座,“呵呵,寶貝,你真心急啊……”

回答他的,是李的沉默,不過,透過反光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於是,穆萊?希沙姆很愉快的,駕著自己的愛車在這如痴如醉的城市中飛梭。

那是一個叫“Paradise”的會所,在鬧市中顯得極為普通的三層樓建築,與附近酒店及俱樂部相同的設計,純黑色的大理石外牆,橡木製的大門,單調的燈光照射在頂部那個標註著“Paradise”的店名。

唯一不同的便是門口並沒有開門的侍應生。這,就顯得有點冷清。

穆萊和李是先把車停要附近的車庫後,再慢慢的走過來的。

李疑惑的看著門口的那個監視器,穆萊解釋著,“這只是用來以防萬一使用的,放心,這裡客人的資料是絕對保密的,甚至比你們這些心理醫生的口還緊。”穆萊並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

“難道,這裡不會被曝光嗎?”一個光天化日之下開在鬧市區迎客的□俱樂部?

穆萊輕笑著,對著門口的指紋機核對後輸入密碼,輕輕的一句話,“李,你認為有誰敢來管這裡的事嗎?”

沉默間,“咔噠”的開鎖聲,穆萊並沒有進入,相反,站到了左手邊,一手撫胸,一手向著木門,平舉著,微彎腰,像個西方宮廷的禮節官,只是漆黑的雙眼直視著李,低沉的嗓音在這漆黑的木門前,誘惑著,“歡迎光臨,醫生。”

李冰藍色的眼眸回應著,回應著眼前的一片黑暗。然後,笑了,自信飛揚的神采,毫無畏懼的向前一步,推開了門……

“歡迎您,先生。”

那是一個幾百坪的巨大空間,深紅色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有趣”的東西。皮質的束衣,帶著倒刺的馬尾鞭,或是普通的長鞭,還有一些使人無法閉合嘴的口嵌,當然,還有些看不明白用途的奇怪道具。

李的興趣並不在這,只是粗略的掃過一眼,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穿著筆挺西裝,留著小羊胡略瘦的普通中年人,在這個環境下他泰然自若的,像是個迎接主人歸來的管家般,行著標準的英國禮。

“歡迎您,希沙姆先生。”當管家看到穆萊後,再次行禮,動作標準規範,沒有任何的拖沓。

穆萊今天的心情很好,輕快的打著招呼,“嗨,約克,今天喬治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