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老實溫和的男人,居然會大庭廣眾下直接揭她老底, 然還未等她想出反駁的話,又聽朱慶利繼續道: “就因為我私下爛好心,還讓我物件誤會,結果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罷了,還在這兒挑撥離間, 既然你非要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那就當著大家的面兒,你倒是說說,我除了答應和你換座位,還答應你什麼了?” “我,我......” 看著白麗無話可說的樣子,朱慶利就覺得剛才堵著的那股氣,消散不少,心道讓你欺負老實人, 然這邊的事情還未完,就又聽對面的猥瑣男不爽道: “這位同志,麻煩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騷擾你了?” 這下子,白麗的臉色更白了,看著對面的兩個男人,都面色不善的看向自己, 還有周圍那些人的指指點點,白麗再也忍不住,直接害怕的哭了起來。 這邊的騷動很快引起了列車員的注意,見列車員張望,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坐了回去, 猥瑣男到底還是有些底虛的,也不敢真的對峙,啥話沒說坐了下去,裝作與他無關的樣子。 朱慶利見大家都散了,心想反正他解釋清楚了,便也不再看白麗,找王芹雪賣乖去了, 最終獨留白麗一個人哭泣,不過沒人再揪著不放,這倒也如了她的意。 於是白麗的哭聲也漸漸止住,列車員見事情平息,便也沒過來,又往其他車廂繼續轉悠去了, 有了上午的對比,下午的時光倒顯得很平淡,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倒沒發生什麼事情。 隨著天色漸暗,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猥瑣男這次拿著飯盒,故意又打了一飯盒的肉菜回來, 他可是注意到了,白麗中午就沒吃飯,下午整個人懨懨的,現在肯定餓壞了。 要說之前,猥瑣男僅僅只想佔點便宜而已,可有了中午的事情,猥瑣男覺得丟了面子, 他現在就想要白麗難受,巴不得她出醜,一旁的王芹雪和朱慶利,自然也都看出來了, 可有了之前的教訓,他們才都不要管,心中還想著,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作為當事人的白麗,怎會看不出猥瑣男這故意的舉動,可她也沒轍,她現在真是有些後悔, 就不該因為兩塊肉,把朱慶利激怒,不然現在或許他還會看自己可憐,幫幫自己。 同時,白麗現在也是萬分的矛盾,她既想去找齊豫,又不敢隨便冒險離開, 現在猥瑣男對她可是惡意滿滿,她要是坐回去了,那還真不知猥瑣男會做什麼。 白麗想到包裡的窩窩頭,她想拿出來吃,可又不想被猥瑣男看輕,到時候對她更無所忌憚, 可白麗不知道的是,猥瑣男何止是看輕她,簡直是鄙視外加嫌惡。 到最後,白麗到底還是忍住了,一直等到晚上熄燈,大家都睡著後,她才悄悄拿出窩窩頭啃, 其實真說起來,這也算是白麗自作自受,畢竟這年代,能吃上窩窩頭也是好的, 且車廂內也不止她一個帶的是窩窩頭,只能說是白麗太好面子,自己給自己罪受。 第二天天矇矇亮時,白麗見周圍三人都沒醒,悄悄的去上了個廁所,簡單洗漱了下後,便又來找了齊豫, 最後依舊是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走了,而最讓她崩潰的是,在她回去後,就看到朱慶利又坐回了原位, 猥瑣男則佔了大半個座位,正翹著二郎腿,一臉興味的看著她...... ------ 接下來的一路,簫靈汐幾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也會和葉寒雲,郭傑聊聊天, 當然,這個睡有時候也不是真的睡覺,簫靈汐覺得無聊時,就會把神識放進空間內。 在空間內勞作勞作,看看小說,電影,打發打發時間,也幸好有這個空間的存在,不然簫靈汐非得無聊死, 不過到底是在座位上窩了三天,簫靈汐到站時,還是覺得渾身僵硬,腿腳麻木。 當火車緩緩駛進帝都站時,簫靈汐早早站起身,心裡忍不住激動道: 【啊,啊,啊,總算是到了,我終於可以下車了!!!】 看著站臺上來來往往的人,簫靈汐不禁有些好奇道: “也不知道家裡誰來接我。” 葉寒雲也早已站在簫靈汐的身後,揉揉她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