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男人,咬牙,臉色逐漸黑沉,突然拿身後的枕頭朝他怒打了過去:

“你個流氓大壞蛋,對我老姐做什麼了?打死你!連我和我老姐都認不出來,你還說對我是認真的?我看你就是花心,見著誰都想佔便宜吧?”

霍白抓住她打來的枕頭,趕緊安撫:“你別太激動,小心肚子裡的寶寶,我、我剛才什麼也沒做,真的……”

“狗屁,你都趴到人家身上了,還沒做什麼?”江茜想著就生氣,扯過枕頭,再朝他打了過去,霍白再抓住枕頭:

“你剛才不是也把我認成了我哥?屋裡這麼黑,你們倆長得又那麼像,我又不是故意認錯的,好了,乖,別生氣了……”

“流氓,我要告訴姐夫,等他扒了你的皮!”江茜生氣說。

“……”霍白嘴角狠狠扯了扯,她要不要這麼狠?

江南聽著吵鬧聲,意識更清醒了一些,努力睜開了眼眸,看著坐在身邊的妹妹,還有坐在床邊的男人,這是霍白還是霍雲州?

剛才好像有人趴在自己身上叫自己……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倆在做什麼?”她抬手揉了揉額頭,見他們倆一人抓著枕頭的一頭,屋裡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拉開窗簾。

“沒、沒什麼,什麼也沒發生!大嫂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也睡這麼晚?”霍白松開了枕頭,心虛的討好的問,看著大嫂,腳趾都快摳出一套別墅了。

想起剛才自己對大嫂做的事,耳朵都紅了,心跳得咚咚咚的,她應該不記得吧?

千萬別記得,不然自己非遭受她和老哥的混合雙打不可。

“……”江茜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老姐,咬了下唇,想說又沒說,老姐要是知道了,得多尷尬?

江南腦袋還有些迷糊,沒想太多,只問他,“現在幾點了?”

“應該已經十點了。”霍白說。

“十點了?我居然睡到這麼晚?”她驚訝,自己生物鐘就是七點半到八點準時醒,昨晚又沒喝多少酒,怎麼會睡死過去?

昨晚陸承風進來的事,她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她兩手撐著床,正要坐起來,突然發現自己胸口的罩罩鬆鬆散散的,身上也沒其它衣物,尷尬的立馬又躺了下,拉被子蓋了上,身上為什麼會沒衣服?

她沒有裸睡的習慣,都會穿一件睡衣睡裙的。

這罩罩也是解開著的,是誰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