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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註定要被爹爹回去扒掉一層皮?我瞪著那個還在孩子們中間轉的人,丫丫的救了你家公子,還來幹什麼?報恩啊?
“這中間沒有一個是!”那個人搖搖頭。
“是否你們看錯了?”坐在正中間的那個椅子的女人細細的品了口茶說。
“不會,那孩子無論外衫還是裡件都繡著月府的標誌。“那人回答到。
“那,月莊主,你莊內的人可到齊?”中間椅子的女人問。不溫不火的問話,卻讓站在旁邊的月易冷汗直流。
“回三皇女,還有人未到齊。只是不知道三皇女尋這麼個孩子作甚?”月易抹了抹額頭的汗。
三皇女卻不作答,只是淡淡的看了月易一眼。
“白侍郎見過三皇女,見過妻主。”白淺走進院內,向前面的人行了個禮。而我鑽在白淺懷裡,死都不露面。丫丫的早知道不救人了。聽了他們話,白痴也知道她們是來找誰滴。
“去看看!”三皇女看了白淺一眼。
“是!”那夫人朝我走過來。“煩請小姐給奴才看下臉。”
不給看!憋死都不給看!我將臉埋在白淺懷裡。任白淺怎麼哄都不給看臉。給看了我還焉有命在!
只見那個月易氣急的走過來,伸出雙手扳著我的臉,將我的臉扳過來。我疼啊,雙頰都紅了。我死死的要將臉扭過去。眼看藏不住臉了,我反過臉氣急的朝那個我要稱之為我孃的人的臉吐了一口。
“你個小兔崽子!白淺你怎麼教的孩子!賤人教的孩子都一副賤樣!”月易氣急顧不得三皇女在指著白淺就罵。
白淺則是一臉蒼白的看著月易,彷彿未曾認識過這個人似的。
我一聽,你丫丫的!老孃乾的事情,任你罵!你居然敢罵我最愛的爹爹,我朝伸來的手指一咬,月易吃疼的將手伸回去。反手就給我一巴掌,將我從白淺的懷裡扇到地上,我滾了兩下磕到花盆上才停下來。
“孩兒——”白淺心急火燎的跑過來,扶起我。“你怎麼樣了?哪裡痛告訴爹爹!”
我剛剛站起來,孃的,老孃受不了,老孃今天要反撲,張口就罵:“丫丫的你敢罵我爹爹。養不教,母之過(三字經改了一下,呵呵),教不嚴,師之惰。你養了我卻任我自生自落,也不曾教過我,這是你的過錯。你也未曾給我請西席,我也不懂任何倫理!我現在這一刻我只知道,你罵了最疼我最疼我爹爹,就是不行!”
“你——”月易正要出聲,只聽三皇女輕輕說了聲:“月莊主。”而剛剛還在看我的臉的婦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三皇女的身邊。
月易一聽,趕緊轉身,討好的笑到:“呵呵呵,讓三皇女看笑話了!”
“不妨,不過你的家務事還是留待我走了之後再處理吧!”三皇女眯了眯眼看了看我,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我倒是覺得你的爹爹教很好,養不教,母之過,教不嚴,師之惰,說的很好啊!相當的有文采呢!很不敢相信,小友現下才年方三歲呢。”
“小時了了而已!”我揉了揉頭,謙虛兩個字我還是會寫的。
“呵呵呵,好一句小時了了啊!真是十分的期待你長大的樣子呢!你叫什麼名字!”三皇女挑挑眉,看來這是個可造之才,將來若培養得當,指不定會成為當今太子的一大臂力。
我看著三皇女看著我的眼神,像是在評估一個物件似的。我超級不爽,老孃是人不是東西,不對,錯錯錯,老孃是東西……不對,老孃才不是東西……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自己真笨,竟然把自己繞進去了。
“回三皇女,妻主尚且不曾給侍郎的孩兒起名。”白淺福了福身子說到。
“哦?想必月莊主是太忙了,居然連自己孩兒的名字都沒有時間起。”三皇女看了看月易,月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