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樂而已。可是程明谷和薛蒔不同,他們一個是市局的警察,而且據說還是刑事科的大隊長,而薛蒔也是市委辦公室主任,要是在他們身上做文章那性質就不同了,身為政府公職人員,卻勾結黑社會打架鬧事,這影響太惡劣了,往小裡說那絕對是黨內警告處分,往大里說都可能被開除公職,甚至影響到他們身後的家族,牽一髮而動全身。

陶沫一行人絲毫不知道戴亞東他們打算出陰招,在唐宋居吃飽之後,又閒談了一個多小時,倒沒有繼續續攤了,畢竟屈子文和陶野身體都不算好,陶沫又是個小姑娘,去酒吧這些地方也不合適,大家出了唐宋居就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陶沫帶著屈子文去了市衛生局,之前因為曹家的事,陶沫這個中醫專家組最年輕的專家在保安室這邊早就眾人皆知,保安室就差將她的照片放大掛在牆上,防止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陶小姐,你請你請,不要登記的,我一會補個記錄就好了。”門口的保安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態度極其的殷勤。

“那就謝謝了。”陶沫也沒有多在意,和屈子文向著行政大樓走了過去。

看到陶沫和屈子文離開之後,剛剛態度熱情的保安這才站直了身體,想當初曹家多麼張狂,誰想到會變成這樣,果真是風水輪流轉。

“豪哥,那小姑娘是什麼人那?我看你們怎麼對她這麼客氣?”一個新來的小保安不解的湊上前來,他們雖然是保安,但是那也是市衛生局的保安,沒一點關係門路還真找不到這工作。

在小保安看來陶沫和屈子文開的只是普通的車子,也就二十來萬吧,而且衣著樸素,陶沫看起來像是個大學生,而屈子文帶著病態的蒼白、清瘦,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身份的人,而且還是直接去找專家組的黃局長,豪哥竟然問都不問,也不讓登記,就將兩人殷勤的送進門了。

“你小子懂什麼,陶小姐那叫低調。”豪哥笑著一巴掌拍在小保安的後腦勺上,勾著他肩膀訓導著:“做我們這一行的最忌諱門縫裡看人,那些真正有身份的人反而更低調,別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大舅到時候都保不住你。”

小保安明白了點了點頭,隨後一臉好奇的纏著豪哥詢問陶沫的身份,而陶沫帶著屈子文進了大樓之後直接到了黃局長的辦公室。

“來就來了,不需要帶什麼東西。”黃局長看似冷淡的臉上此時表情卻帶著幾分和藹,這可是潭江市中醫組最年輕的專家,陶沫年紀小,可是醫術卻精湛,日後必定是前途無量。

“這是在川渝淘到的蟲草,品質算是不錯。”陶沫笑著將一小盒子冬蟲夏草放在了桌子上,這才介紹道:“黃局長,這是屈子文,我大哥,他身體不好,我過幾天還要回川渝去,馬教授那邊有個考察組,我哥要留在潭江,日後有什麼問題,還需要黃局長你多照看一下。”

從屈子文一進門,黃局長就發現了他的情況,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屈子文因為缺少右腎,所以生機在減弱,給人的氣息就像是耄耋老者,“手伸出來,我給你把個脈。”

當手指搭上屈子文的手腕之後,黃局長一驚,這是缺了一個腎!所以導致了嚴重的後遺症,右腎主命門,命中藏真火,缺少右腎就等於缺少了生機,難怪他三十來歲的人,乍一看像是油盡燈枯的老人。

而隨著診脈,黃局長神色愈加的震驚,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陶沫這才收回了手,感嘆一聲,“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陶沫,你的醫術已經可以稱為神技了。”

屈子文這樣的身體狀況,明顯是虧損了多年,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可是陶沫卻生生的將人從鬼門關前搶了回來,屈子文的身體還是很差,但是卻可以看出已經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按照目前陶沫調理的結果來推斷,屈子文至少還有五年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