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我打麻將,礙著你啥事了?碰,紅中!”劉三姐眼睛一翻,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三姐可是清楚,陳桂芬是村裡有名的長舌婦,東家媳婦偷人,西家老頭子扒灰,從她嘴裡噴出來的,全都是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而且陳桂芬的兒子都三十多了,還是光棍一條,牛亮之前娶媳婦的時候,她可沒少陰陽怪氣說廢話。

一會兒說牛亮接盤,一會兒說張春蘭是外面上班回來的,就沒一句人話,劉三姐沒少跟她掰扯。

“三姐,那能礙著我啥事,瞧你這話說的,這不是牛亮不在家,你又不落屋,這屋裡就剩下你兒媳婦一個,我不是怕她揹著你兒子偷人嗎?”

陳桂芬三句一上來,就開始挑火。

她就是看劉三姐不舒服,劉三姐家裡的條件跟她家差不多,牛亮跟她兒子一樣,也沒啥本事,憑啥牛亮就能找到張春蘭這樣的漂亮小媳婦,而她兒子不能呢?

不給劉三姐上點眼藥,她心裡就是不得勁。

“陳桂芬,你少在這裡說這些屁話,春蘭可不是那種女人,雖然她肚子沒本事,給我生了個孫女,但對我兒子好,也不是那樣的人!”

劉三姐不耐煩的說道“就是你偷人,她也不會偷人,楊天醫術高,改明兒我就請楊天開個方子,給春蘭調理調理,指不定明年就能給我們老牛家生個大胖小子!”

“到時候你就看著眼饞吧!”

“三條,砰,九萬!”

劉三姐說著一臉得意,等張春蘭給她家生個孫兒,還不得羨慕死陳桂芬這個碎嘴婆子。

陳桂芬眼珠子一轉,上次楊天租地,她想請楊天給她安排個活幹,楊天都不願意,這不是小瞧她陳桂芬嗎?

“呵呵,還開方子?楊天不就是方子嗎?”陳桂芬冷笑兩聲,陰陽怪氣的說道“牛亮沒本事,等楊天幫你兒媳婦鬆鬆土,明年正好長莊稼!”

嘭!

劉三姐氣的一拍桌子,火氣直接就上來了,“陳桂芬,你那肺氣管子是接到屁股上了?咋老從嘴裡噴糞呢?”

“我告訴你,我兒媳婦一句話都不跟楊天多說,她能跟楊天有啥事?”

“你少在這裡滿嘴噴糞,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牛亮這跑的沒影,把張春蘭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扔家裡,劉三姐心裡正不痛快呢,這要是真鬧出啥風流事,吃虧是小,丟人是大。

到時候她劉三姐在村裡,都沒臉出門了。

“三姐,你這話說的,那我就更不相信了,楊天可是給張春蘭接過生的,張春蘭那屁股臀子長啥樣,他比你都清楚,要說他倆沒事,我可不信!”

陳桂芬眼珠亂轉,繼續挑火說道“你想啊,你家牛亮都多久沒在家了,張春蘭剛生娃,也不能讓牛亮近身吧,可我咋看張春蘭那小模樣是越來越俊俏,越來越水靈了呢?”

劉三姐臉色一變,心裡也狐疑起來。

“你,你胡說!”

劉三姐越想臉色是越難看,楊天唇紅齒白,一副俊俏的模樣,再加上學歷又高,現在又富裕了,村裡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眼饞。

兩家又住在隔壁,指不定晚上一翻牆,楊天就摸進她家了。

劉三姐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回家瞧一眼,楊天和張春蘭說不定這會兒正抱在一起呢。

“三姐,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有數,等過段時間張春蘭真要是懷上了,肚子裡是誰的種,可就不好說了!”

陳桂芬繼續添了一把火說道。

村口麻將室裡,一群人都豎起耳朵。

楊天現在可是村裡的風雲人物,張春蘭也是村裡眾多小媳婦裡面相當出挑的,他們倆要是攪合出來一點風流韻事,那可就有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