矇騙,離開這個區域,就脫離了幻覺。而對人施展幻覺的話,只要這個人還處在幻覺中,那麼不管他走到哪裡,他也依舊會被幻覺矇騙。

做完對這個舊大名府中所有人的幻覺矇騙後,暗女慢慢的走進一旁的大宅中。這個大宅是紫姬的住處,她這一個月完全沒見她離開過大宅。

這個大宅,完全就是日本標準的木質房屋。門口有玄關,梁有花雕,裡面多有被障子貼上的小窗,空間多為空曠,但光線卻並不是太好。

暗女行走其中,並不太在意周圍的環境,因為她根本看不懂也看不出來這個大宅究竟有什麼好的地方,和普通的屋子好像沒什麼區別,連張床都沒有的屋子,能好到哪裡去?

慢吞吞的走在大宅裡,沒一會暗女就在一間女屋中見到了紫姬。女屋是大貴族的家中會有的房屋結構,只是暗女同樣看不出來和周圍的屋子有什麼區別,感官上只能得出很精緻和乾淨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

紫姬跪坐在女屋中央一張桌子之前,她背對著暗女所站的門口,雙手端正的放在雙膝,頭顱微垂不知道在做什麼。

站在紫姬的背後,暗女直接對她施展幻覺,並跳躍了‘選擇’這個階段,就直接讓她開始自己製造幻覺。紫姬不是忍者,幻術對她而言是百分之百中招的。

只是幻術大多都會留下痕跡,暗女不能對這個風之國貴族使用,否則事後被砂忍看出來的話,火之國和風之國,甚至砂隱村和木葉,又要有一番談判和烽煙了。

幻覺則不同,它的隱蔽性極強,既不會對人造成損傷,也不會留下能被人察覺的幻術痕跡。

“藝子大人,紫姬最近時常夢到家父。”暗女剛施展完幻術,就見紫姬突然自言自語起來。

“您知道嗎,紫姬一直再想,您這樣聰明的女人,為何會落入如此地步。”她跪坐在桌子旁,緩慢的自言自語,然後突然抬起一隻手捂住嘴巴,似乎嗚咽的發出一聲單音。

“紫姬真的很恨。”她依舊捂著嘴巴,語氣顫抖,然後陡然仰頭瘋癲似得大笑:“啊哈哈哈!我恨啊!”

她仰著頭大笑,笑著笑著卻又單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又一次發出哭泣般的聲音:“父親被藝子大人您害死了,我也被您剝下了臉皮。您的兒子如今繼位大名之位卻搖搖欲墜,誰能想到這一切竟然變成如此模樣。”

暗女站在她的身後,看她瘋了似得大喊,並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明明還未出現幻覺,卻已經開始瘋狂。

“不過,只要有這個就好了。”紫姬說完,就從身前的桌子下取出一個被布包裹的東西,她緩慢的將布開啟,露出裡面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隨後笑的很滲人,發出喜悅和哭泣共存的笑聲:“只要帶著這個和一葉忍者前去見那位神奇的大人,那麼一切就好了,我的臉,我應該得到的,我想得到的,一切的一切就完全的好了。”

暗女雙手插在風衣口袋中,歪頭看著紫姬,然後就走過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紫姬被拍了肩膀後,緩慢的扭回頭看著她,漂亮但僵硬而且非常不自然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笑意,很殘忍的笑意:“我當然知道你是誰,藝子大人您又來找我了。”

“你的臉在哪裡?”暗女剛才聽她自言自語說自己的臉被扒了,又看紫姬如今的情況,知道她已經徹底被幻覺弄得精神失常了。搖了搖頭,暗女只能感慨普通人這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並暗暗擔憂,但願這女人真瘋了以後,砂忍和風之國都不會聯想到木葉。

“我的臉?哈哈哈!你問我的臉?不是被您扒掉了嗎?”紫姬扭曲的大笑,然後雙手如雞爪一般不斷顫抖著抽搐,又惡狠狠的盯著暗女道:“你這個殘忍的女人,不就是為了大名之位嗎,計算了那麼多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被自己兒子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