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工作的事情有著落了麼?”張成問。對於將畢業的人來說,工作當然是繞不開的話題。

“不找了,天天看人臉色的,有啥好找的。”金鑫不想說已經入職林氏的事情,怕張成問個沒完。

“硬是你硬氣哦,怎麼滴,想靠男色生存啊。我可跟你講,現在老阿姨們可都是很變態的。網上說,入行基本條件是,在一塊放七天的肉裡,用舌頭挑出夾在裡面的硬幣。”

“別這麼噁心好不好,腦子一天天想啥呢。”

“話說晚上我們班吃散夥飯,你來不來?”

“不確定哦,怕有事。”

“毛線,你能啥事,孤家寡人的,最近手都起繭子了吧。”

“去死。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可要掛線了。”

“別別別。”張成連忙說,“晚上6點半,學校後巷的牛哥土菜館,你TMD敢不來,以後同學見面就等著被削吧。”

“行吧。知道啦。”金鑫應了下來,“恩。對了,論文這事,有沒有門路找槍手。”

“你也太懶了吧,這事還用著找槍手,七拼八湊地,三兩下不就完事了。你又不拿去《科學》《自然》上面發表。”

“你說得輕巧。給你三千,你幫我搞定。”

“真假的?三千。”

“嫌多還是嫌少。”

“口說無憑,來一千定金先。”

“定什麼金啊。晚上全額付你。”

“反悔是狗。”

“做狗也是你爹。”

兩人鬥了下嘴仗就收線了。

一個電話倒是意外地解決了畢業論文的事情,雖然現在金鑫已經不太在意是否能畢業,但畢竟呆了四年,好歹也要順利畢業給自己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