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板充其量也就賽個十幾二十只,要不然咱們試試?”

回答刑小天的是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其中還夾雜著陣陣咒罵:“你這個魔鬼……啊~~你不是人,拿走它,快拿走它,我求求你趕緊把它給我挪走。”

那令大部分獸人都為之轉頭的慘叫聲似乎對刑小天一點意義都沒有,他似乎根本就不為所動,而是繼續的嘲諷道:“別呀,你怎麼這麼快就要招了那,起碼你也的等我在你肚子裡塞進兩隻老鼠再說吧?”

或許是這句話給刺客提了個醒,只見他毫不猶豫的急聲說道:“這附近有一片碎石谷。我們全都藏在那裡,我都告訴你了,趕緊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給我拿走,快拿走!”

當刑小天挪開火把的時侯,那隻跳鼠的腦袋已經有近半都快埋在他的肚皮之中了,在失去玻璃罐的束縛後,這隻跳鼠扭動著身子從對方的肚皮上跳了下來,落到地上後轉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刑小天隨手就將玻璃罐拋向一旁的一個狗頭人,那個狗頭人對待這個玻璃罐就像是對待一個隨時都可能炸響的手雷似的。一連在他手中跳了幾次才被他滿臉嫌棄的拿在手中,一旁的黑毛酋長看不過去的走到刑小天的身邊小聲說道:“天、你……用不著這樣吧?”

“你覺得我做的過份了?”

面對刑小天的回問,黑毛酋長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老實講。他真的不喜歡這樣的刑小天,他喜歡那個可以和他哈哈大笑,摟著肩膀拼酒的刑小天。剛剛刑小天逼供的樣子讓他覺得陌生而恐懼。

而刑小天也沒有迴避自己的想法,毫不退讓的看著黑毛酋長的眼睛說道:“他殺你族人的時侯你怎麼不說他過份?這他/媽的是戰爭。寬恕他是神靈應該的做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神靈。不要和我標榜什麼尊嚴與榮耀,我不犯人,但是任何一個敢於侵犯我的人,我都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刑小天的話讓很多獸人戰士都陷入了沉思,是呀,咱們可憐他,可他屠戮咱們族人的時侯有沒有可憐過我們?

還是“天”說得對,這他母親的是戰爭,戰爭中就沒有仁義與慈悲,一切都是為了取得最後的勝利,那看似沒有人性的逼供也是在為了這個最後的目標而努力。

將黑毛酋長晾在一邊後,刑小天隨手拉過一個福克斯親衛隊員道:“你現在就去碎石谷偵查一下,如果他們真的藏在那裡,你什麼都不要做,更加不要驚動他們,馬上回來向我彙報,聽明白了嗎?”

“遵命,我的主人。”

“天…………”就在刑小天剛要舉步離去的時侯,身後突然傳來黑毛諾諾的聲音。

刑小天本以為這貨還得和自己掰扯兩句,那想到他竟垂著腦袋低聲說道:“你說得對,是我把人類想得過於仁慈了……不不不,我可沒說你啊……不是……”

看著語無倫次的黑毛酋長,刑小天一把就抱住他的脖子,然後在他的頭頂用力的揉蹋幾下並笑著說道:“咱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對不對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等一會那個小子偵查回來後,我們就去幹他孃的。”

“對,幹他孃的、哈哈哈!”

看著沒心沒肺的黑毛酋長,刑小天也不禁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可以說幾乎所有的犬科動物都不會對自己的主人記仇,不管你再怎麼打它罵它,可你只要給它一根肉骨頭外加一個笑臉,它馬上就會變得歡快起來。

雖然這話說出來有點侮辱的性質,但黑毛這貨和刑小天就有點這個味道,這點恐怕連黑毛酋長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派出去的親衛隊員回來的很快,一見到刑小天就雙目放光的大聲回道:“主人,他們真的在那裡紮營,不過我沒敢靠的太近!”

刑小天讚許的拍了拍這個親衛隊員的肩膀,然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