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識得。

而她的小人之心,這麼些年已經逐漸暗淡下來,少有人再提起。

就算說也是茶餘飯後的笑談,但這些笑談裡的血淋淋誰又能說得清。

所以說得罪了這婆子就像是給自己撅了個墓。

那剛剛碎珠子的老頭怕就是這店裡面的人,怪不得帶了那麼多保鏢打起來沒人管,怪不得一旁司儀在那裡看笑話也不找保安。

這一下子就明朗了,自己得罪了李風雅,要是剛剛那人把他打一頓給扔出去,李風雅解氣,自己也不過少了幾分面子。

現在把自己請到雅間來,這事恐怕沒這麼好收場了。

“奶奶好,剛剛要是冒犯了還請多饒恕,小子自小嘴賤,也不知冒犯的是奶奶。”聞人語作了一揖。

“來,過來,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奶奶,我也不能委屈了你。”那乾瘦的婆子勾了勾細長如沒皮骨頭一樣的手指道。

聞人語腦門滲出了汗,他緩緩移步過去,感覺腳肚子在打抖。

這婆子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李家背後的家主,她要是在這裡把自己給滅口了。

聞人家自古以來的家規,自己就算只剩一根毛,也沒人幫自己報仇,那死的可冤屈了。

“怕什麼,我又不是鬼,不會吃了你。”婆子笑道。

聞人語移步到婆子跟前,他心道,你長得就和鬼一樣,鬼都比你好看。

婆子做了個手勢,旁邊的八撇胡立即拿來一個小凳子:“坐吧,站的那麼高,我都摸不著了。”

聞人語不知道這婆子賣的什麼狗屁膏藥,只好坐下來,那婆子拉過他的臉。

聞人語大叫不好,這婆子不會有那個嗜好,把自己拉去當男寵吧,雖然自己長得好,但是長得好不是罪啊!

那婆子當然不知道聞人語的內心活動,否則會把這胡思亂想的小子一巴掌扇出雅間。

婆子用戴著金屬戒指的手拍拍聞人語的臉道:

“小夥子,嘴賤就要多改改,你知道在奶奶我這邊怎麼教育小輩的,說髒話的,拿鞭子抽嘴巴一百次,抽出血來為止。”

聞人語靜靜聽她說出一句輕聲卻血淋淋的話,一百鞭子,那嘴不得打成豬頭,他嚥了一口口水。

那婆子好像很享受這場景,從瓜果盤裡抓了一把花生給聞人語,聞人語忙不迭接住,又聽婆子道:

“今天看在聞人鑰那老頭子的面子上饒你一次,去坐到你小嬸旁邊去。”

白起和伊恩站在一邊,看樣子沒什麼事,白起使了個眼色,要不要給主人說。

伊恩搖搖頭,這是大場面,咋們兩現在就是兩個保鏢,出去不好,是不懂禮數。

再站一會,等這會散了,或者王凡來找我們就成了。

聞人語抓著一把花生朝著那個和他打招呼的小嬸走去,那小嬸拉開旁邊的座位道:

“小語,你知道我是誰不,你媽媽懷你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呢,當時我倆都在法國唸書……”

聞人語知道自己母親的品行,上大學,生了哥哥,上研究生生了自己。

這會兒一個司儀上了臺子,那些臺子上的戲子都拾掇東西下去了。

司儀在話筒裡啊了兩聲,看著臺子下面的人,說了一大堆的場面話。

王凡坐在雅間又和陳明聊了幾句,這方見除了臺子外,周邊的燈都滅了。

司儀道:

“歡迎各位來高京天都,今天我們只拍賣一樣東西,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自是隨各位看官心意。

我們也不藏著捏著,今兒時辰已到,敲鑼打鼓展示物品。”

她把最後一個字的音調抬高拉長。

伴隨著這尾聲,旁邊一個身穿紅白相間扎著高高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