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神卻像了一個人。

“甚至大王你也要割破手指給在下一看。”國師平靜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王像是聽到了不得的笑話,這其實算得上一個笑話,齊王昏庸無道殘暴出名,旁人怕他來不及,如今卻有人要求他割破自己的手指,他在風沙中發出狂亂的大笑:“本王自出生起,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哈哈哈!”

“大王儘可懲罰在下,但請明白,在下只是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須儘快找到血液為黑sè的人,並非有意冒犯大王。”國師依舊不溫不火。

“你不惜幫我拿掉一個國家也要利用我幫你尋找一個人!你找的人到底有何身份?你又到底是誰?”齊王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如一條毒蛇,步步緊逼過來。

“大王可以這樣認為,我只想請大王明白,我說過的話並非謊言,在下要找的人對大王來說也是個禍害。”國師並無半點驚慌,即便眼前本應是個昏庸無道只會飲酒作樂的國君突然像變了一個人。

“那你又是何人?你利用了本王,還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齊王恨不得下一秒就衝上去掐住國師的脖子。

“大王如此想見在下的真面目,如你所願,只是大王請遵守諾言,你的權力所到之處,不管什麼人,悉數接受檢驗……”國師說著,褪下了黑袍的帽子,摘下了白sè的面具。

那張面具之下,竟是一張女子的臉龐。

“果然……你真的是一個女子。”齊王盯著那張面龐,年過三十左右,本該是一張佳人的玉容,然而右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大王如何之前就覺察到我的身份?”女子進行詢問,聲音抹去了做的手腳,不再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但她的語氣中卻完全聽不出有一絲好奇,她帶面具與不帶面具或許並無區別,因為她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你的手會一直藏在黑袍的大袖裡,剛才你不小心將手露了出來,本王料想,那手絕不會是一隻男人的手。”齊王的眼睛眯了起來。

“大王表面上偽裝成一個昏庸無道之輩,卻具有如此洞察力,果真不凡。”女子轉去望了城外,那裡的十萬jīng兵正在如cháo水退去,他們要趕去幾里之外的駐地屯紮。

“中土的傢伙們不會容忍一個有能力的君主來做統治者,他們希望在東盟這片土地上國家和凡人永遠只是附屬品。”

齊王說著,右手單指豎直,指尖上片刻出現了刀片狀的靈體,稍微接觸左手的拇指,血便順流滴在了城牆的石磚之上。

是鮮紅的。

刀片狀的靈體呈綠sè,而且靈力外化成形也並不是三兩rì的修行就能夠做到的,齊王隱藏了真正的自己,整rì做戲給身旁的官宦們看。

“大王可曾聽說近些年來中土鬧的沸沸揚揚的傳聞?”女子像是看到了滿意的答案,接著重新帶上了面具,攏起黑袍的帽子將長髮從風沙中隱去。

“豈止是沸沸揚揚了,那本該是市井之間的話題都傳到本王耳朵裡了,一個女孩子,血液是白sè的,身份年齡都不明,只是看上去十多歲,她的頭髮跟天空樹一般顏sè,同樣白的不可思議,她被奉為女神,天空樹的女兒。”

“那個女孩的靈力也是白sè的,靈力的純度按照七個等階,赤橙黃綠青藍紫,即使登峰造極也只是深紫sè,這個大陸上竟然存在著白sè靈力的人,簡直獨一無二……那麼一定還存在另一種獨一無二,血液或者靈力為黑sè的人……”

“本王討厭中土那棵大樹,它造就了修士,結果本王的軍隊變得和一堆螞蟻一般!你到底有何目的?”

“那是首領不允許透漏的內容。”國師重新將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立刻又被詭異yīn寒纏繞,彷佛剛才出現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