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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珍惜的一幀《北京風俗圖》,視之為寶;他還曾花巨資,購得《淳化閣帖》,上有宋明清人的題識,以為宋拓,欣喜不已,後經方家辨別係為偽造,梁啟超得知受騙,非常懊惱。
【嗜好】
梁啟超好打麻將,梁實秋在清華讀書時,就曾聽說過樑啟超的一句名言:“只有讀書可以忘記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記讀書。”
梁啟超的同學盧湘父回憶,梁啟超在日本時,常於晚間與盧等人聚談。一日晚間,梁啟超牌興大起,時麻將尚未風行,而流行天九,但時值深夜,無處覓牌。梁見案頭有一盒卡片,便呼有辦法了,馬上動手在卡片背面畫“天地人鵝”,準備製成天九牌。梁畫牌時,盧先入睡,一覺醒來,卡片已成天九牌。
1919年,梁啟超從歐洲回國,一次,有人請他作講演,他說:“你們訂的時間我恰好有四人功課。”來客不解其意,聽他解釋後方知,原來就是約了麻將牌局。
坊間曾流傳梁啟超發明三人與五人麻將的玩法,以及他能快速解牌的傳說。據說,他的很多社論文章都是在麻將桌上口授而成。
梁啟超任時務報主筆時,有“麻將桌上寫社論”的傳聞。每日午夜,梁在牌局上,一邊口中吆喝“八萬”、“九條”,一邊口述社評,由報館專人記錄,第二天早早刊在報紙上。
有人記載梁啟超對麻將的喜愛:“先生喜作方城之戲,籍以遣興,雖行旅不廢也。學界深慕先生言論風采,紛以講演見請,事到目前,先生絕不預備,紅中白板如故,同坐代之急,先生笑應曰:‘予正利用博戲時間,起腹稿耳。’”
梁啟超曾說:“骨牌足以啟予智竇,手一撫之,思潮汩汩來,較尋常枯索,難易懸殊,屢驗屢效,已成習慣。”
據說,梁啟超的著名討袁檄文《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是在牌局後寫成的。這日,梁啟超與友人一起打麻將,友人催其速去寫稿。梁當時手風不順,一直沒有胡牌,故遲遲不願下牌桌。直到晚上9點,梁終於胡牌了,他這才放下麻將,去附近的一家郵局發電報。梁站在外邊口述,發電員打,到十一點半終於打完了全文。這就是著名的《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一共九千多字,無一刪改。
某日,梁啟超與友人約有牌局,但其中一位遲遲未到。三缺一的等待過程中,一人出了一道與麻將有關的題:“手中七張萬牌,已聽牌,並且聽六、七、八、九萬,問手中七張牌是什麼?”並限定,五分鐘內答出得到一百分,十分鐘內交卷,得七十五分。
梁啟超一分鐘後,開始答題,三分鐘未到便交了卷,出題者看了,點頭讚許,寫上一百分。另一位雖比梁晚,但也在五分鐘內交了卷,卻只得七十五分,於是抗議說:“我的答案是正確的,又是在五分鐘內交卷,應該得到一百分。”他出示答案:七張萬子有三張六萬,兩張七萬和兩張八萬。
出題者開啟梁的答卷,上書:七張萬子有三張六萬兩張七萬兩張八萬,或者是三張九萬兩張八萬兩張七萬。友人歎服。
【隕落】
1923年春,李蕙仙病逝,梁啟超極為悲傷,此後尿中開始帶血。因不願累及家人,梁一直秘不告人。直到1926年1月,梁啟超懷疑自己罹患癌症,才同意到醫院檢查。醫院診斷後確定是尿血癥,但始終找不出病原所在。在丁文江等人的堅持下,梁啟超才進了協和醫院。
協和醫院的大夫仔細檢查後,判定是右腎生瘤,於是決定在3月16日動手術將右腎全部割去。但手術後,梁的尿血癥狀並未好轉。原來主治醫生割掉的是梁啟超健康的腎。
據梁啟勳的《病院筆記》及陳西瀅的《“盡信醫不如無醫”》記載:當梁的腹部剖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