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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字號)右者”。
何兆武談馮友蘭:馮友蘭對當權者的政治一向緊跟高舉,像他《新世訓》的最後一篇《應帝王》等等,都是給蔣介石捧場的。在我們看來,一個學者這樣做不但沒有必要,而且有失身份。
《信念的旅程·馮友蘭傳》的作者說:“作為中國哲學的一部分,馮友蘭已經融入中國哲學史中。”
馮友蘭去世後,靈前高懸的一幅對聯寫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求仁得仁,安度九十五歲;譽之不加功,非之不加沮,知我罪我,全憑四百萬言。”
三、傅斯年
〔傅斯年(1896~1950),字孟真,山東聊城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之一,歷史學家,教育學家,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創辦者、所長。曾任北京大學代理校長、國立臺灣大學校長。〕
【五四】
傅斯年是五四運動的風雲人物。他曾自豪地說:“五四那天上午我作主席,下午扛著大旗到趙家樓。打進曹汝霖的住宅。”
五四愛國運動爆發前一個月,傅斯年在《白話文學與心理的改革》一文中說:“凡是一種新主義、新事業,在西洋人手裡,勝利未必很快,成功卻不是糊里糊塗。一到中國人手裡,總是登時結個不熟的果子,登時落了。”
1919年五四運動前夕,傅斯年在一篇詠耶穌的詩《前倨後恭》中寫道:
〖他們想念你,你還是你。
他們不想念你,你還是你。
就是他們永世的忘你,
或者永世的罵你,
你還是你。〗
這正是傅斯年處世的態度和一生為之拼搏奮進的寫照。
傅斯年因為走路被旁邊過的汽車濺了泥水,於是憤恨道:“坐汽車的就該槍斃!”傅斯年說完之後,一邊走一邊想,越琢磨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於是,他就把這句話發表在雜誌上了,而且贏得了大眾的一致讚揚。到“五四”運動時,北大和清華的學生遊行到珠市口,正演講呢,迎面開來一輛汽車,看到人多擁擠摁了一聲喇叭。大家想起傅斯年的這句話來了,於是,人人喊打,上去就給掀翻砸了。
這場面讓也在遊行隊伍中的一個清華學生大搖其頭,從此一生反對激烈行為。這個人就是梁實秋。
1919年5月4日上午,傅斯年在堂子衚衕國立法政專門學校主持13校學生代表會議。該會議決定:各校代表立刻回校去集合本校同學,下午1點在天安門前集合彙集,全體抗議帝國主義在巴黎和約上關於山東問題的不公正的規定。
下午,各校學生3000餘人在天安門集會,傅斯年擔任遊行總指揮,扛舉大旗,走在隊伍的前列。學生遊行隊伍走至東交民巷西門口美國使館門前受阻,遂轉向曹汝霖的住宅——趙家樓。憤怒的學生痛打呆在曹家的章宗祥,火燒趙家樓,北洋軍閥派兵趕赴現場鎮壓,當場逮捕學生32人。傅斯年離開現場較早,故未被捕。當天晚上他回校時對同學姚從吾說:“這回北大損失太大了,同學被捕去好多。”
5月5日,傅斯年與一個“衝動到理智失去平衡的同學”打了一架,於是他大怒一場,“賭咒不到學生會里來工作。”這樣,傅斯年退出了轟轟烈烈的學生運動。
1919年8月26日,傅斯年給他的好友,北大畢業後在清華學校任職的袁同禮寫一封信。這時,傅斯年已確定以山東公費的名額去歐洲留學。傅斯年在信中說:“自從五四運動以後,中國的新動機大見發露,頓使人勇氣十倍。”
同年10月,傅斯年在《新潮》2卷1期發表《〈新潮〉之回顧與前瞻》一文,也談到了五四運動所發生的影響。他寫道:“五四運動過後,中國的社會趨向改變了。有覺悟的添了許多,就是那些不曾自己覺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