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立即走上前來,照看蕭重煬。

那秦思思也頓時花容失色,蕭叔叔長,蕭叔叔短地關心著。

蕭重煬對秦思思擺了下手,又推開了魏叔,“我沒事。”

然後他看向蕭駿,彷彿是最後給蕭駿一次選擇的機會。

蕭駿卻說道:“那父親好好休息,我和若木先去跳舞了。”

說完,他沒再遲疑,帶著若木進了舞池。

若木用餘光看到,蕭父坐在了椅子上,魏叔向他遞來了水。

至於那秦思思,有個長相不錯的年輕男人,向她邀舞,秦思思答應了,此時也步入了舞池中。

若木一點都不會跳這種交際舞,再加上還沒從剛才的事件中緩過來,上來就先踩了蕭駿的腳。

她連忙道歉,說著對不起,又說自己實在不會跳,還是去場邊休息吧。

蕭駿卻說:“不就踩兩腳麼,本來想讓你踩在我腳面上,我帶著你跳呢。”

聽了這話,若木心裡感動,但忍不住問他:“您父親真的對楚先生下手怎麼辦?你真的不在乎嗎?”

蕭駿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告訴她如何邁步,然後湊到她耳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已經撤了,沒事。”

若木驚訝不已,剛才還看到楚先生和慕盈來著,這麼快就走了?

“他們沒事,專心點。”蕭駿提醒道。

若木回過神,既然蕭少爺不擔心,那她自然也沒必要瞎操心。

之後,她不再分心,專注地跟著蕭駿學習舞步。

他教的好,若木學得也快,雖然不能像跳了好幾年的人一樣,但至少步子是對的了。

若木的手搭在蕭駿的肩膀上,人被他輕輕攬在懷裡,她感到兩人十分親密,便好奇地問他,不是不喜歡和人身體接觸麼,那這交際舞,是跟誰學的?

其實她都沒想到蕭駿會跳舞,他成天悶在屋子裡,又不愛參加聚會,以為他不會跳舞的。

蕭駿解釋說,他學習跳交際舞,完全是父親的要求,即便他不愛和人交流,但一些重要的宴會,父親都會要求他參加,參加宴會,就免不了與人共舞,父親於是要求他學會跳交際舞。

教他的人是寒露,學會之後,蕭駿卻沒和別人跳過舞,因為會跳了,也還是克服不了和人接觸時的難受感覺。

就連當初寒露教他跳舞,都沒有觸碰他身體,兩人都把雙手都背在身後,就那麼一起練習。

聽他說話的功夫,若木又跳錯了步子,踩了蕭駿一腳。

她不好意思地對蕭駿吐了下舌頭,蕭駿並不怪罪,反而笑看著她。

兩人不是舞池中跳得最好的,甚至有可能是最差的,而秦思思和那個邀請她跳舞的男人,卻配合得十分默契。

可惜,秦思思跳得再好,也沒有人再去關注她。

圍觀者都在看蕭駿和若木,帶著八卦的目光,也悄悄議論著,看來蕭家少夫人的位子,多半是那小姑娘的了。

這些話鑽進秦思思的耳中,她心裡壓了一團火氣,根本無心繼續跳舞,一支曲子沒結束,便提前離開了舞池。

……

蕭重煬那邊,他剛被蕭駿氣得夠嗆,但這逆子實在不聽話,他也沒辦法押著他到秦家人面前。

蕭駿在秦家父母面前,但凡對秦思思有一點怠慢,秦家就不會同意這場婚事。

難道自己還真拿這逆子沒辦法了?

蕭重煬冷哼了一聲,看來是給他自由太多了,讓他忘了這個家裡誰說了算。

如何讓兒子聽話,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好在秦思思很喜歡蕭駿,蕭重煬也有足夠的時間來爭取和秦家的婚事。

至於眼下,最重要的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