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閒才終於從昏昏沉沉的昏睡中甦醒過來,然後揉了揉有點滾燙的額頭,真是……想灌人來著,結果差點把自己給灌趴了。

那襲人的話。

他困惑的看了眼對面,此時對面卻早已經人跡寥寥。

她去拿酒,然後一去不回了麼?

該不會是逃了吧?這個膽小鬼,嘿……不過今天,你可休想逃……

蘇閒勉強起身,到洗漱間裡洗了把臉,感覺頓時清醒了許多,剛剛睡了一陣,酒勁也跟著散了。

頓時覺得,自己就算是化身狼人,也沒任何障礙和問題了。

他嘿然笑著換鞋,往隔壁薛襲人的家裡走去。

可惜……

房門上鎖了?

她果然是逃了麼……不過你鎖的了房門,倒是有沒有空閒鎖閣樓呢?

如此想著,他轉身回了自己的家,上三樓,閣樓果然沒鎖。

輕巧的跳過去……

全程躡手躡腳,沒發出半點聲息。

之前淘淘和韻韻來拿酒,然後就沒了動靜,她們應該還在這屋子裡……還是莫要驚擾了她們比較好。

至於薛襲人,逃也沒用,兩人到現在確定關係也有一段時間,甚至於同床共枕多日,都沒把她怎麼怎麼樣,隱忍那麼長時間,作為一個吃過肉的男人來說,其辛苦,自然是不必多說……而蘇閒為的,僅僅只是不影響自己的苦修而已。

而現在,目的已經達成,尤其是之前襲人還許過自己一起去賓館的承諾,那麼……

蘇閒臉上浮現古怪笑意,她的心防也早已經被自己給開啟了,只不過礙於師生的顏面,放不開而已……那麼我的任務就很簡單了,幫助她放開心防。

下二樓,極其熟練的小心開啟了薛襲人的閨房房間。

然後一怔,臉上已是露出了錯愕神色,隨即轉為驚喜。

頗為寬闊的房間裡,蘇淘此時正趴在茶几上,滿臉酡紅,閉目沉睡,顯然酒意正酣,而在她的旁邊,謝韻韻手裡勾著一個已經全空的酒瓶,口中不時念念有詞,看來,也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都醉了麼?

那襲人的話……

蘇閒掃了一圈,正看到旁邊大床上,薛襲人一臉迷濛神色,四肢大開的躺倒在床榻之上,腳上的拖鞋也不知道踢到哪裡去了,不時難受的翻身,可身體卻完全失去了協調,只能凌空踢起一腳,然後再度無力的垂下。

三個人都醉倒了麼?

雖然跟我預想的有點不一樣,但現在這樣,豈非天賜良機?

想著,蘇閒頓時得意的嘿嘿低笑起來,小心的走過去把蘇淘抱起來,送到隔壁謝韻韻的房間……就算醉酒,他也沒有現場直播的興趣。

然後是趴在她身邊的謝韻韻,小姑娘酒癮不小,就算睡的昏昏沉沉,仍然死死的抓著酒瓶不松,沒辦法,蘇閒也只能小心的把酒瓶也給帶上,同樣抱到隔壁謝韻韻房間裡。

於是乎,偌大的臥室之內,就只剩下了蘇閒和薛襲人兩個而已。

“今晚,就是洞房花燭夜,小弟再開葷了!”

之前千般謀算,萬般算計,可當美人真的玉體橫陳,躺在身前,蘇閒卻反而不急了。

悠然的躺倒在薛襲人的旁邊,看著她那張迷濛的醉臉,膚如凝脂,緋紅如霞,那溫潤的唇角微微張合,似乎在叫著什麼……

蘇閒趴在她身上,才算是聽清楚。

是叫的自己的名字。

“連睡夢中夢到的都是我麼?”

蘇閒心底柔情微動,當下俯身在她唇角淺淺的親吻起來……確實啊,本就是兩情相悅,何必玩灌人的把戲?何況你薛襲人又何嘗不是半推半就?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如此還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