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可不想捲進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趕緊走過去用華夏語道:“你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幹什麼?”

房門被貝一銘關上。薩沙左右看看發現走廊裡沒人,立刻踩著軟得跟海綿似的地毯躡手躡腳走了過去,然後把耳朵貼在門口,她想聽聽他們要幹什麼。

第二次治療很快就開始了,袁佳桐痛苦的聲音立刻傳來,酒店的房間雖然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薩沙是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周圍的環境又相當安靜,在加上袁佳桐的聲音又太大了點,到是讓她聽到了一些。

薩沙可不是五六歲的孩子。她知道的很多,最少男人跟女人之間那點事她很清楚,一聽到袁佳桐的痛苦呻吟聲,立刻想歪了。認為他們兩個在裡邊幹壞事。

薩沙立刻跟受驚的小貓一般跳開。紅著臉啐了一口道:“真不要臉。”說完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薩沙一夜都沒睡,腦海裡一會是貝一銘用華麗而酷炫的功夫打跑了劫匪把她救下,一會又想象出他跟袁佳桐在酒店房間裡做壞事的情景,越是向後者她就越是睡不著,並且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整個身體就跟蒸熟的蝦一般,面板呈一種淡淡的橙紅色。還出了一身的汗。

這個晚上薩沙洗澡的次數高達7次,而貝一銘跟袁佳桐卻是睡得香甜。誰也沒想到薩沙竟然會去聽牆角,還想歪了,要是讓袁佳桐知道的話估計會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讓貝一銘知道,應該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貝一銘打著哈欠開啟了房門,他要去吃早餐,巧合的是他開門,薩沙也開門,一看到貝一銘薩沙俏臉就是一紅,小聲道:“流氓,不要臉。”

貝一銘耳朵很靈,立刻雙手抱在胸前不悅道:“喂,大早上的你幹嘛罵我?”

薩沙嚇了一跳,驚呼道:“你那是狗耳朵嘛?我說話這麼小聲你都聽得見?”

貝一銘“哼”了一聲道:“你那才是狗耳朵,在罵我還打你屁股。”

薩沙下意識的就是捂住自己的****後退兩步戒備的看著貝一銘警告道:“你要是對我在做那麼無禮的事,我就報警!”

貝一銘懶的搭理薩沙撇撇嘴邁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他餓了。

這時候袁佳桐的房門也開了,她看到了貝一銘立刻欣喜的喊道:“貝一銘你看、你看。”

貝一銘轉過身看了一眼袁佳桐詫異道:“看什麼啊?”

袁佳桐伸手指指自己的胸,接受過兩次治療的她****終於變大了一些,也足夠明顯,但還遠沒到擺脫平胸公主稱號的地步。

薩沙側頭向袁佳桐看去,也發現了她的胸確實比昨天大了一些,她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

貝一銘打了個哈欠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接受了我的治療,自己胸會變大。”他不認識薩沙,薩沙也不認識袁佳桐,離開里約熱內盧後他們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在見到,所以貝一銘對薩沙也沒隱瞞。

薩沙緊緊皺著眉道:“治療?難道昨天晚上你們沒……”說到這她突然捂住了嘴,知道失言了。

貝一銘看著她道:“昨天我們?你幹什麼了?快說,不然……”說到這貝一銘看了看薩沙挺翹的臀部揚起了手。

薩沙邁步就要跑,貝一銘一把拉住她道:“坦白從嚴,抗拒從寬。”

袁佳桐跺著腳道:“哎呀,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嘴……”

貝一銘尷尬的笑笑後一板臉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不然打你屁股。”

薩沙嚇壞了,紅著臉道:“我昨天在門外聽了聽,以為你們在那個什麼著。”

貝一銘一腦袋黑線道:“什麼那個什麼?那是治療,治療,治療,懂嗎?”

薩沙仰起頭看著貝一銘驚喜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昨天給她治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