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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九歲。”
蕭絕初時還真以為顧氏當年生下一雙,被顧洐之抱走一個,這時知道不是,神態輕鬆起來:“你什麼眼神?”
阿蘅雖說纖瘦了些,身材可沒的說,該有的全有,怎麼看也不象未成年啊!
岑聿又看了杜蘅一眼,道:“二小姐最象的其實不是我那遠房表妹,是我表舅媽……”
“不用亂猜了,”蕭絕立刻打斷他:“我岳母,嶽外祖都是一根獨苗,且都已故去。”
“啊~”岑聿很是意外,很認真地陪不是:“對不起。”
杜蘅這時已經很不高興了,淡淡嘲諷:“南昭人都象岑公子這麼八卦嗎?”
岑聿也不以為杵,笑著解釋:“那倒不是,只是生意人嘛,常年在酒桌上交際應酬,難免話多一些,並不是有意要刺探二小姐的隱私。這樣吧,晚上我在飄香樓設宴,一則給二小姐陪不是;二則,兩位成親時我不一定會在。借這個機會,預祝二位新婚之喜。”
杜蘅瞬間面紅過耳,轉身就走。
蕭絕哈哈一笑:“好意心領,不過阿蘅還在孝期,所以要明年才能成親。到時給你發貼,敢不來喝喜酒小爺跟你絕交!”
說罷,三步並做兩步趕上杜蘅,拉著她的手:“走這麼快做什麼?小心摔跌!”
杜蘅一把拂開他,氣呼呼地道:“你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認識啊?”
蕭絕一怔,陪笑道:“做生意麼,當然是三教九流的人都得打交道啦。岑聿這人除了說話直了點,其他都還好,沒什麼壞毛病,而且出手很大方……”
“他這不叫直,叫有病!”哪有剛認識就查人祖宗三代的?
蕭絕瞥一眼她繃著的小臉,忙改口道:“對對對,他有病!咱不跟有病的人做生意。”
杜蘅輕哼一聲,抿了嘴不說話。
蕭絕笑嘻嘻道:“他這回來,是想買些上好的茶葉和絲綢回去。要不,我從中做點手腳,狠狠坑他一筆,怎麼樣?”
岑聿走在路上,突然打了個寒顫。
杜蘅緩了臉色:“那倒沒必要。”
“有必要,絕對有必要!就憑他惹你不痛快,就該給他個教訓。”
小爺的媳婦,那小子憑什麼死盯著看啊?不高興!
從青巖山因來,聽說柳鎮來訪,杜蘅打了個突,那種心中堵著塊石頭的感覺更盛了:“他來做什麼?”
“說是剛好有筆生意要談,順路拜訪。”白前把打聽到的訊息,一字不漏地稟報:“聽說,跟三小姐關起門來談了一個多時辰,出來時兩個人眼睛都是紅紅的。”
杜蘅不吭聲。
江南跟臨安說遠不遠,說近可也不近,中間隔著二省,幾年的功夫,柳鎮的生意就從江南做到京城來了?
前世,柳鎮可只在杜荇,杜葒出嫁,以及杜松成親的時候來過杜府。
平時年節的人情往來,都是遣僕人互送,很少登門,與她更是沒有交集。
這次突然造訪,若說其中沒有貓膩,她是不信的。
“找幾個人,盯著他的動向。”想了想,吩咐:“注意,不要驚動了他。”
接連幾天,柳鎮都忙著拜訪有往來的商戶,又果然進了二萬兩銀子的貨,四處找船託運。等忙完這一切,柳鎮便正式去跟杜謙辭行,順便提出,要接杜葒去江南小住二年。
杜謙一怔:“怎麼突然想到要接葒丫頭去江南?”
柳鎮就搬出事先商量好的理由:“阿枝也不在,葒姐沒個人管教。我想接她去住兩年,送她去金大姑那學習刺繡,將來議親的時候,也多些優勢不是?”
杜謙想到柳姨娘,又是厭憎又是心虛,訥訥道:“她要學刺繡,在京裡也可以請人教,沒必要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