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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痛了。眼見著夏正庭臉色越來越差,面目青黃,瘦得眼睛都凹下去,已是病入膏肓了。
到了這個地步,夏風再也不能忍下去,舊話重提,要請杜蘅入府給夏正庭看病。
如果說,上一次提議的時候,還夾了些不能告人的小心思,這一次卻是半點旖旎的想法都沒有,純粹是著急夏正庭的病了。
許太太卻不肯鬆口,這時夏正庭已經沒有能力做主,整個侯府她一個人說了算。
不止不鬆口,竟還當著許良將的面道:“鍾院正都沒有辦法,她一個黃毛丫頭,吃的米還沒有別人吃的鹽多,能有什麼用?”
夏風若是再堅持,那就是等於要杜蘅跟鍾翰林打擂臺了,只好做罷。
許良將卻是心中一動。從夏府出來,便去了杜府,求見杜蘅。
紫蘇把貼子拿進來的時候,蕭絕正在東梢間一個勁地纏著杜蘅,重陽節一起去爬青巖山。
蕭絕拿了貼子,瞄了一眼:“他來做什麼?”
杜蘅便笑:“你說呢?”
“難不成是為夏正庭?”蕭絕怪叫。
這些個老頭子個個眼高於頂,自尊心強得要死,居然會為了夏正庭來求見一個後生晚輩?這個晚輩,還是個女子!
“見了就知道了。”杜蘅命紫蘇把人請到花廳奉茶,自己先回東梢間換了衣服,重新梳洗一遍去了花廳。
杜蘅微笑著曲膝行了一禮:“什麼風把許大人吹來了~”
許良將也不拐彎抹角,雙手一拱:“實不相瞞,老夫冒昩登門,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二小姐。”
“許大人言重了,”杜蘅連連搖手:“我後學末進,在前輩面前怎敢言指教二字?有什麼特殊病例,拿出來大家參詳參詳,出個主意,倒是勉強可以。”
許良將就從藥箱裡掏出一迭藥單來,擺在桌上:“二小姐請看,這是老夫最近遇上的一位病人。病情反反覆覆,怪異之極。”
杜蘅早猜到他必是為夏正庭而來,此時藥方在手,越發心中有數。
她並不急著發言,而是先行探問:“許大人有何高見?”
許良將想了想,杜謙在太醫院任職,夏正庭病倒並不是秘密,自己有求於她,就不該隱瞞,否則倒顯得自己不磊落。
“初時我以為是普通的中風……”
他一五一十地把夏正庭如何發病,如何昏迷,如何清醒……直到最近,已經快油近燈枯之狀,全都說明。
末了道:“說來慚愧,按道理這真的不是什麼大病,可老夫施了渾身解數,不止沒能治癒,最後連病因都未查明。實是不甘心!”
杜蘅認真地想了想,道:“我瞧著,大人用藥的確對症,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就算換了我,也不外是這些藥。病不算難,藥也對症,病情卻在反覆發作中,不斷地惡化,是何道理?”
“是啊,”許良將擰著眉,愁得幾乎把鬍子揪光:“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既是藥力不可為,”杜蘅慢慢地道:“那大人有沒有想過,也許侯爺患的不是病?”
“不是病?”許良將怔住:“那是什麼?”
杜蘅不語,只靜靜地看著他。許良將眼睛越睜越大,最後已近呆滯:“二小姐的意思……是蠱?”
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已經低到差不多聽不見了了。
“我沒有親眼見過侯爺,因此無法下結論。”杜蘅搖頭,冷靜地分析:“不過,南地少數民族混居,巫蠱成風。侯爺鎮守南疆數十年,戍衛了邊關安寧的同時,必然也得罪了不少人,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蠱?”許良將頓時冷汗淋漓:“若是病,查到病根總能設法對症下藥。如果是蠱,找不到下蠱之人,如何破解?”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