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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世子妃的清閒。
眾人恍然大悟,各自歡歡喜喜地散去。
還有那謹慎小心的,兩邊都不敢得罪,仔細觀望著。
杜蘅卻果然是不理事的。
每天除了準時到回事廳裡坐著,等眾人點了卯,沒事回就帶了丫頭們走了,並不追根問底,搶著要去奪誰的權力。
於是,大家都安下心來,該幹什麼幹什麼,誰也沒把她當回事了。
一轉眼重陽節將至,杜蘅正跟紫蘇商議著往各府送節禮的細節。
今年不同往日,穆王府也不同杜府,來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勳貴之家和肱骨重臣,再加上蕭家又是大族,族中老人端的是不少。
雖有往年舊例,到底添了新人,與往年又稍有不同。
禮物不能太重,顯得輕浮;又不能太輕,顯得不尊重人。
“世子爺~”走廊上響起清脆恭敬的聲音。
杜蘅剛把手裡的帳冊放下,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蕭絕已經帶著一股涼風走了進來:“又瞧這勞什子的帳薄呢?”
“重陽節要到了,就翻了翻府裡的舊例,再適當地添減一些。”杜蘅含了笑,溫聲解釋。
“交給底下的人去辦就是,哪裡要你操心?”蕭絕不滿。
杜蘅笑了笑,岔開話題:“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
她沒明說,蕭絕也知問的是什麼。
從中秋節斷刀血案移交到刑部開始,這件案子越審越大,牽連得越來越廣,已經從武庫擴大到了兵部,延伸到了軍中,牽扯了無數的人員。
從而使得案件越來越引人注目,變成全京城最熱門的話題。
水至清則無魚。
單靠俸祿,哪裡養得活一大家子老老小小,更不要說在這繁華的京都,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案子的進展,同時謹慎閉緊門戶,提防惹禍上身。
蕭絕撇了撇嘴,伸指比了個二:“火越燒越旺,等著瞧,那位被拉下水是早晚的事。”
杜蘅沉吟不語。
她記得,前世魏王的確是因貪墨,觸怒太康帝,最終貶為庶民,流放三千里的。
可是,那是太康二十九年,距今還有六年的時間。
她有些拿不準,這件事是不是南宮宸在背後操縱?
更猜不透,南宮宸此時發難的真正理由?
按說,他此時還沒有積累到足夠的力量,打壓一個無足輕重的魏王,過早地曝露了自己的實力的野心,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魏王雖沒什麼能力,好歹是個皇子,這麼多年的經營,或多或少也積累了一定的人脈。只要他在一天,趙王就不敢掉以輕心,必然要分開一部份精力去防備他。
沒了魏王,南宮宸就必須直接面對趙王。
以南宮宸的謹慎和周密,應該不可能選在這個時刻去動魏王。
刑部,是由趙王領著。
從案發到現在,一系列的事情,做得乾脆利落,那股子趕盡殺絕,狠辣霸道的勁,的確是趙王的風格。
所以,有沒有可能,這件事其實是趙王的手筆?
如果是,趙王的手段可比前世高明瞭不少。
先斬殺梅元祖,打擊燕王士氣;進而得從燕王手裡奪了帥印;接著借貪墨案除掉魏王;等苗亂平息之後,就該要全力對對付燕王了……
“想什麼呢?”蕭絕懶洋洋地覷著她。
“我在想,他已經如此低調了,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杜蘅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蕭絕正色道:“有些時候,有些人,不一定非要做什麼,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杜蘅一怔,眼中閃過一抹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