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朝我揚起一個天真無賴的笑容。

然後見我瞪他,他才離開我地身體,坐回原位。

一切很突然,又在表演當中,所以除了北冥和薩達,別人都沒發現這個小插曲,而距離的關係,北冥也聽不見我跟薩達地對話。

“哼!”薩達發出一聲悶哼,扭回頭看錶演,然後就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

回頭再看北冥,他已經將視線收回,含笑看著廳中地舞娘。姑娘們火熱的身軀上漸漸沁出了汗珠,步履帶風地舞蹈,讓她們英姿勃發,給大堂上的男人們展現著不一樣的女人,不一樣的性感。

“喝了咱的酒

見了皇帝不磕頭

一四七三六九

九九歸一跟我走

好酒好酒好酒”

她們舉起了酒罈,然後豪爽地撕去了封壇的紅油紙,舉壇,揚臉,灑下佳釀,烈酒順著她們那修長的脖頸淌在了她們的軀體上,氣勢不輸於那些英雄和壯士。

“好!”薩達第一個拍起手來,接著,下面的人也立刻鼓掌。

姑娘們收手,捧著酒罈恢復了女兒家的嬌羞,埋首站在大廳中央,那嬌滴滴的姿態看痴了那些大佬爺們,她們晶瑩肌膚上殘留的酒珠更是刺激了他們的慾望。她們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我甩了一個眼色,冷聲道:“還愣著幹嘛,還不給大家上酒?”

“是……”眾姑娘嬌聲應和,完全沒了方才的英武,她們怯生生地捧著酒罈,一對一地坐在那些將領身邊,白燦燦的大腿讓那些傢伙早已分不清東西。

薩達安排的女人順勢走到了北冥的身邊,為他斟酒,他在薩達有意無意的視線下,帶著笑喝下姑娘給他倒的酒。

瞟眼間,薩達的嘴角帶出一抹淡笑,隨即將視線落在了正朝他走來的茱顏身上。

而下面,正上演著一幕幕下流的景象,只見有人開始舔姑娘身上的殘酒,有人已將手爪放在姑娘腿上。

呃……剛才某人好像也把爪子放在我的腿上。。而他們卻不知,這些酒裡,就在開封的那一剎那,就被下入了劇毒。

不知那米粒般大的劑量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薩達痴迷地看著茱顏,茱顏此刻正朝他走去,他抬起手,將茱顏拉至自己的身邊,帶著女兒香的酒氣立刻將薩達圍繞。

“茱姑娘辛苦了。”薩達不失溫柔地扶茱顏坐下,茱顏揚起一個不卑不亢的笑容:“哪裡,這是小女子應該做的,接下來就請讓小女子服侍元帥。”

“好……好……”

看著薩達那色眼迷離的樣子我不覺冷笑,男人,不過如此。

我於是朗聲問道:“小達可喜歡本公主安排的節目?”順勢懶懶得靠在隨風肩上,單腿曲起,右手隨意地擱在曲起的膝蓋上,邊上的隨風基本已當我不存在,眼眸低垂,但隱隱的殺氣卻讓我心驚肉跳。

“好!”薩達讚賞地說道,眼中多出了一份欣賞,我眯著眼,直起身,放在膝蓋上的手墊在自己的下巴下,用帶著邪氣的目光看著他和他身後的茱顏。

我變壞了,變得越來越狡猾,越來越遊戲人間。

有人把自己看作生活的主角,有人把自己看作生活的配角,有人把自己看作生活的觀眾,而布不服命運的強者,則把自己看作生活的編導。

我要做命運的強者,我要做這場戲的導演!舒服。”我看著茱顏為薩達倒上了一杯酒。

“哦?怎麼個舒服?”薩達來了興趣,追問著我。

我哀怨道,“有一個絕頂美人陪在身邊,難道不舒服嗎?”

“呵呵……”薩達笑了起來,色迷迷的笑容卻不失他的英雄氣概,“公主莫不是取笑在下?公主身邊可謂美人無數,若不是身負重任,在下也要臣服於公主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