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未娶我,便嫌我老了不成?”

風魂心神一蕩,悄然握住她那溫嫩的玉手:“哪怕你也是生於開天闢地之前,有幾億歲了,我仍然想要你做我妻子。”

兩人眼眼相望,一時間竟是不捨得將目光移開。

許飛瓊在旁邊輕咳一聲,嘀咕道:“大敵當前,這兩人怎麼說著說著就把其他人給忘了?”

王妙想臉頰一燙,慌忙掙脫風魂的手。

風魂也不好意思地轉過頭來,卻見靈凝正看著他們掩嘴偷笑。

王妙想重新看向嬰勺夫人,淡淡地道:“說這些其實也是無用。有一件事你並未說錯,要想讓他人低頭,還得看各自的本事。你若想再將我們擒下,那就要看你是否還有這能耐。”

嬰勺夫人冷然道:“本就是如此。”

說完,嬰勺夫人身子一閃,又消失在黑霧之中。

暗雲滾滾,彷彿帶著無形的殺氣擠壓而至。忽地,寒光一閃,竟有無數刃光划來。

“你們別動。”王妙想左手輕捏劍訣,右手一捲一放,飛雪劍立時幻出撲天蓋地的劍影。

這些劍影緊圍著他們,將風魂等人護了個水洩不通。風魂原來還有些擔心,怕王妙想剛剛脫困,真氣不支,現在見她如此厲害,這才放下心來。

許飛瓊有心相助王妙想,卻見王妙想的幢幢劍影有若天網,竟讓她無處下手,不禁心中受挫,想到:“我在瑤池時一心想找姊姊比試,她卻始終避開我。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怕輸,卻原來她只是讓我而已。”

黑暗中,嬰勺夫人怒叱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陣魔音傳來,空間也生出奇妙的塌陷感。風魂與許飛瓊只覺得心神一亂,腦中忽然生出許多不堪入目的畫面,知道這魔音可以奪人心魄,趕緊凝神靜氣,不為外魔所動。靈凝以前從未出過遠門,不曾經過塵世汙染,對這魔音反而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抱著陰陽鏡,好奇地注視著王妙想的劍舞。

嬰勺夫人本想用這魔音干擾王妙想的劍舞,卻見這瑤池女仙對魔音聽而不聞,舞得一絲不亂。

嬰勺夫人暗自驚異,她見王妙想與其身後的青年情意綿綿,故用情魔與欲魔擾亂她。誰知王妙想被困了這些日子,身體雖然動彈不得,心中的迷亂卻反而漸漸地理清了。她已知道自己對風魂的心意全是出於真心,與情魔無關,因此,雖有外魔想要侵入她的心志,她的心志仍始終堅定。

風魂卻沒有她這個本事,一開始還能守住心神,但他修行的時日不如王妙想與許飛瓊長久,又不像靈凝那般,既不曾沾染世事,又長年受到燭龍火毒與玄池寒水的磨礪,沒過多久,便有些難以自持。

而王妙想舞劍時的美妙背影,又讓他想到了自己那“讓她脫光衣服舞給我看”的不良企圖,心神搖墜,腦中立時出現幻覺,放眼看去,只覺不但此時的王妙想已是全身赤裸,搖得香臀玉乳亂顫,連許飛瓊和靈凝都開始寬衣解帶,媚眼含春,將那誘人的身體往他身上直貼。

他心中雖然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只怕難免出醜,偏偏這心魔無形無質,越是生出抵禦之心,它侵入得便越快。

王妙想本是全神貫注地與嬰勺夫人對峙著,風魂卻突然從身後將她抱住,雙手繞上前來死力搓她酥胸,而她的臀後更是被什麼硬梆梆的東西頂著,極是難受。

王妙想心中一驚,想道:“糟了,魂弟雖然已得木公真傳,但他畢竟不曾經過清修,更沒有歷過天劫,完全沒有抵禦心魔的經驗。這樣下去,只怕他會慾火焚身,暴斃而死。”

要知道,幾乎每一個修道者都是從清心寡慾、朝謁精誠開始的。王妙想在遇見舜帝之前,從小便獨自居住在蒼梧山黃庭觀中,日日誦唸《玄經》,雖然明知仙道渺茫,她卻從不放棄,這才在十多年後得舜帝親臨,傳她道術,此後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