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怎麼還有後遺症啊?”蘇靈芸已經開始感覺有點癢了。

溫子然悠然自得地轉身走到蘇靈芸身側,無辜道:“這食人梨花本是為防禦外敵的,我哪裡知道芸兒竟然選擇了那麼一條路逃跑。”

話裡話外,就是說蘇靈芸笨和蠢。

蘇靈芸已經無力再跟溫子然鬥嘴了:“怎麼辦啊?”

溫子然很是得意地拍拍胸脯,從懷中拿出了一藥瓶,倒在手心一抹翠綠色的液體,笑道:“還能怎麼辦?這屋裡只有我一個大夫,當然是我給你上藥了。”

這起疹子的地方挨著胸太近,雖然她平時就穿個A罩杯,可是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女人,被一個大男人襲胸算是怎麼回事?

她當下將領口死命拽起,哪怕是癢死也是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溫子然見她咬緊牙關的模樣,就在一旁開始說風涼話:“這食人梨花的毒,若是在三個時辰沒有解,這紅疹就會從胸口蔓延到全身,然後到臉上,最後開始潰爛流膿,它不會致命,只會將你的面板弄得很糟糕。”

蘇靈芸聽他那麼一說,有點想哭:“糟糕?能有多糟糕?”

溫子然欣然一笑:“其實也沒有那麼壞,你看到池邊那癩蛤蟆了嗎?你的面板就會變得跟它一樣。”

蘇靈芸嘴角一抽,已然在腦海中腦補了無數了自己是墨青色還渾身起泡的面板,說不定,以後連說話張嘴都是“呱呱”地聲音。

想到這裡,蘇靈芸打了一個激靈。

“其實,我覺得芸兒應該不會在乎外表的……”溫子然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等等!”

蘇靈芸臉色已然變成土色,她有點不甘心卻只能請求:“要不,你就給我抹藥吧。”

“什麼?芸兒你說什麼,可是這孤男寡女的……”

“不重要!”蘇靈芸立馬伸手打斷他,她已經感覺到胸口紅疹開始往全身蔓延開來,而且越來越癢了。

溫子然得意一笑,沒想到這麼快就上鉤了。

他上前,雙手剛剛碰到了蘇靈芸的衣服領口,還沒有任何動作,忽的眼前一黑,溫熱的掌心將溫子然的眼睛遮蓋的嚴嚴實實。

溫子然以為她反悔了,身子微微後傾,雙手離開蘇靈芸的衣角,嘴角彎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怎麼?還是信不過我?”

蘇靈芸的臉頰已經徹底燒了起來,不是信不過,而是根本不信,她的手疊在一起,將溫子然的眼睛捂得一條縫隙都沒有:“你不是神醫嗎?你就這樣上藥吧。”

溫子然輕然一笑:“你確定?看不見的情況下,可能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到時候,你再冤枉我,或者罵我色狼,我豈不是吃虧了?”

蘇靈芸也覺得他說的在理,她眼睛微微一瞥,無奈道:“我指揮著你就行。”

溫子然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點點頭,豎起耳朵聽著蘇靈芸向左向右亦或是向前一點點的話語,將翠綠色的液體輕輕地抹在了那片紅疹上。

溫子然幾乎傾下身子,墨黑的長髮掃到了蘇靈芸的臉頰,癢癢的,起初,蘇靈芸以為溫子然必然會趁人之危,做出什麼越矩的行為,可是他的指腹很是輕柔,所到之處,涼涼的,痛癢之感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那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不知是這藥的還是他身上的,淡雅如同梅花,好聞的很。

蘇靈芸微微側頭,打量著這魅惑眾生的側顏,他的面板很是光滑白皙,從額頭到鼻尖再到下巴,這下巴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沒有現代那些邋遢男生的蟹殼青,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會是怎麼樣?

蘇靈芸細細的看著,不知覺一隻手默默地從溫子然的眼睛上放下,食指鬼使神差地戳了他的下巴一下。

溫子然明顯一怔,手中的藥膏已經抹得差不多,他側過身,正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