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農場,看見高高堆積的草料和忙忙碌碌的工人,愜意的笑了。

愛情只是生活的點綴,可有可無。柔腸百結,傷春悲秋實在不適合她。

“瑪麗,你怎麼回來了?簡和伊萊扎呢?”看見風塵僕僕的女兒,貝內特夫人很驚訝。

“她們在後面,很快就到。”瑪麗坐到壁爐邊,舒心的嘆了口氣。

“你們怎麼不多待幾天?賓利先生難道不挽留你們嗎?”貝內特夫人不滿的抱怨。

“他極力挽留,是我堅持主張要回來。”瑪麗一開口,貝內特夫人就將滿腹的牢騷嚥了下去。

“親愛的,你回來的太是時候了,我需要你!”貝內特先生推門進來,青白的臉色在看見瑪麗的一刻得到了緩解。

“你看看這個,親愛的。”他揚了揚手裡的信。

瑪麗接過信,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後深深皺起了眉頭。

“貝內特家的繼承人要來了,這真是個好訊息。”她勾唇,眼裡沁出冰冷的笑意。

“你說什麼?!”貝內特夫人尖叫,奪過信檢視,然後開始大聲詛咒。

“別激動媽媽,從信中的語氣來看,他對我們暫且沒有惡意。我們只管按照一般的客人接待,看看他究竟打些什麼主意。”瑪麗徐徐開口,語氣從容不迫。

貝內特夫人被她的鎮定感染,很快也平靜下來。

“爸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可不是煩惱的時候。”瑪麗拍拍貝內特先生的肩膀,“走吧,我們去馬場看看,剛買來一批草料,是準備草餅的時候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貝內特先生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

隨後的幾天,瑪麗陷入了空前的忙碌,完全杜絕了各種各樣的社交聚會。

等牧草的事告一段落,氣溫也再次下降。冒著清晨的霜氣,一位年輕人抵達了郎博恩,敲響了貝內特家的大門。

“請問你是?”伊麗莎白好奇的打量門外的男人。

來人二十五六歲,中等個頭,長相與貝內特先生有幾分相似。可以看出,他極力想讓自己顯得更加精神一點,正揚起下巴,挺直腰背。

“你好,請問是貝內特府上嗎?”看見伊麗莎白秀麗的臉龐,他眼睛亮了亮。

“是的。”伊麗莎白皺眉。

“啊,是柯林斯嗎?”從門縫中看見來人的長相,貝內特夫人擠出個微笑迎上去。

“好久不見,夫人!”柯林斯脫下頭上的帽子,向湧到門邊的幾位女士鞠躬,同時用眼角餘光打量自己的表妹們,心中滿意極了。貝內特家的姑娘果然同傳聞中一樣貌美,他這一趟沒有白來。

“這是你們的表哥,快請他進來。”貝內特夫人拉開女兒,邀請青年進屋。

柯林斯與表妹們一一問好,然後一邊與貝內特夫人搭話一邊在客廳裡轉悠,絲毫沒有初來乍到的拘謹。

他盛讚著貝內特家的一切,用未來主人的語氣。這使得貝內特夫人的臉色極其難看。

瑪麗進門時,正對上他略帶貪婪的表情,深深的厭惡不可遏制的湧上她的心頭。

☆、二三

瑪麗的相貌完全入不了柯林斯的眼;他冷淡的對瑪麗點頭;然後看向貝內特夫人。

“這位是?”他朝瑪麗指去。

如果可以,瑪麗想將他無禮的指頭掰斷,但思及此人的身份,她又強自按捺下怒火。

“這位是瑪麗,我的三女兒。”貝內特夫人僵笑。

“原來是瑪麗表妹。”柯林斯溫文爾雅的鞠躬;只可惜絲毫沒有表現出貴族的風範,反而顯得不倫不類。

“你好。”瑪麗略一點頭。

“聽說貝內特家的農場一直由瑪麗小姐打理?不知道瑪麗小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