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的陰謀!”

“就是,殺了他以立軍威!”

奸細?希瑤擰著秀眉,朝洞外探出頭去,大雨已經停歇,可天氣仍舊陰沉。希瑤的目光正好看見外面的地上,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想必就是他們口中的奸細了吧。

那奸細完全沒有階下囚的模樣,一臉傲骨地瞪著韓予洛,冷哼道:“哼,若是當了奸細就該殺,那麼敢問將軍,又如何處置你的夫人呢?”

此言一出,那些喊著要殺奸細的人頓時都沒了聲音,全都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韓予洛。

而靠在洞邊的希瑤,卻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她聽出了這個奸細的聲音,正是昨天晚上前來傳夜琿旨意,讓她引予洛入埋伏的人!

“你此話何意?”予洛冷峻的臉上佈滿陰沉,黝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殺意。

“將軍非要在下說得明白嗎?那好,將軍你可聽仔細了,你的夫人,初希瑤,也是太子身邊的人,她可是奉了太子爺之命,潛伏在你身邊打探訊息,試問將軍對待她這個奸細,又該如何處置?”奸細陰森的說完,好整以暇的眼睛裡含了諷刺的笑。這些話都是夜琿教給他的,並吩咐他,若是不小心落在了韓予洛的手裡,就把初希瑤也供出來。

予洛整個俊臉瞬間變黑,他當然知道希瑤替夜琿辦過事,可是一年前,希瑤已經答應他,不會再和夜琿來往,難不成希瑤只是在騙他?

她故意說喜歡他,就是要他降低防線,徹底相信她,然後她就可以順利地從自己這裡得到情報,去交給夜琿嗎?

予洛的心一上一下,不敢枉自去下定論,他下意識地轉眸,朝洞邊看去,與希瑤那雙驚恐的眸子不期而遇。

看到她那樣驚慌的眼神,予洛的心頓時沉下幾分。她從來都是處變不驚,遇事毫無波瀾,可如今卻露出瞭如此慌張的神色,那是不是說明,她真的做了虧心事,所以在怕?

迎著予洛懷疑的眸光,希瑤故不得身上的痛,跑過去站在予洛的身邊,極力解釋:“予洛,我沒有…我沒有幫夜琿!”

可她越是急著解釋,予洛就感覺她是在掩飾。

“夫人,可別急著撇清關係,難倒你忘了,昨天晚上我們還見過面,還一起商談如何把韓大將軍引進太子的埋伏,以你這般聰慧,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那奸細分明就是在故意挑撥離間,他越是這樣說,韓予洛對希瑤的懷疑,就越加重了。

希瑤從來沒這麼憤怒過,別人怎麼說她都行,可她卻不能容忍被人如此詆譭,而且還是在予洛面前!

她伸出手緊抓住予洛的胳膊,“予洛…我真的沒有答應要幫夜琿…我怎麼可能會把你引進埋伏裡呢,你不要聽他胡說……”曾經,她自許聰慧過人,更認為天底下不會有什麼讓她不能鎮定應付的事,可現如今,她的聰慧和鎮定全都消失不見,唯剩下無助籠罩在她的心頭,讓她不知如何去向予洛說清。

韓予洛冷冷地揮開她,聲音寒如冰雪:“不管你是否答應了夜琿,但是我說過,只要你再和夜琿來往,我決計不會再理你!”

他討厭被人欺騙,曾經是藍沫騙他,現在又是希瑤,難不成他天生長了一副好欺負的臉,就任由了她們如此欺騙他的感情嗎?

希瑤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這話的意思,是真的打算,再也不理她了嗎?

他們好不容易才有進一步的關係,卻因這個奸細的一翻話,被徹底摧毀,自己在他的心裡,就得不到半點的信任嗎?

“我是見過夜琿,可我見他,是為了不想讓他再傷害希若……我也答應他,要幫他從你這裡得到軍情,可是我的答應,僅是權宜之計,而且事實上,我從未把你這邊的軍情告訴過夜琿…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做錯一步,就會永遠失去你……可我不願再同你回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