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建立上十個裝備完整的野戰軍,那我們的天軍該是個什麼樣?”

“十個軍?”石達開瞪大了眼睛,“那要需要多少的時間?”

“兩到三年。”林海豐輕鬆地笑到,“現在北京居然有人膽敢唱起了曲線救國的調子,先去把俄國佬請來做幹老子。等著吧,英勇的紅軍有一天會告訴他們,該怎麼來替他們的曲線救國還債的。”

“什麼曲線救國,不過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敢出賣國家領土和主權,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賣國賊,人人得而誅之。”石達開恨恨地說到。

懿貴妃現在不用給皇上唱小調了,她在與奕忻一起合唱著“曲線救國”的曲子。當然,這個名詞單單依靠她自己那點兒墨水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的,她只懂得借雞下蛋。那是奕忻為了給大家找面子,平息朝野的憤怨,應付南邊長毛的漫罵,才集中了翰林院的翰林們,想了好久,終於挖空心思地想出來的新名詞兒。

“曲線救國”,當懿貴妃聽到這個專門為她的傑作發明的新詞兒的時候,小嘴兒咧的瓢樣的大。嘎嘎,真是服了那些漢人了,就是高深莫測,什麼壞事兒只要一經他們那麼搗鼓,也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事兒了。

如果說“曲線救國”這幾個字眼兒湊合在一起,還能算做是他們的發明的話,那麼實際操作類似的事情的,可就不單單是他們這幾塊料了。

最著名的大概要首推南宋那位可憐的兒皇帝趙構了。為了能維持南宋小朝廷苟延殘喘的局面,趙構和他的愛臣秦儈,殘害了堅決主戰的岳飛等不識時務的份子,不惜充當金朝的兒皇帝,納供稱兒,可謂是卑躬屈膝到了極點。當然,當時沒準兒秦儈心裡也在盤算著的是,不妨先委屈一時片刻的,將來經濟強大了,人民富有了,再去滅掉什麼大金大銀的不遲。可惜的是,歷史沒有給他這種機會,也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機會。南宋小朝廷沒有強大起來,反是雖然沒有喪在大金的手裡,最後還是毀在了更強大的蒙元的鐵蹄下。這並非是大金的慈善,而是兇惡一時的大金,已經先被蒙古鐵騎滅掉了。於是,有了秦儈一千多年的長跪,跪在被他殘害的岳飛腳下,被萬人永世的唾罵。

再一個做的更淋漓盡致的就是吳三桂了。他怒髮衝冠,說是為了紅顏,我看未必,不過是拿紅顏做個遮羞布而已,否則,引狼入室沒法向後人交代。甭管真正是為了誰,吳三桂自己心裡最清楚。他是打著借清軍救國的旗號,充當了滿清的馬前卒,最後不僅僅是他一個,而是幾萬,幾十萬的大明軍加入到這個所謂復國的行列裡。結果呢,復出來一個滿清國。吳三桂把玩笑開大了。等到狡兔死,走狗烹的時候,他才又想起了大漢、大明之類。大明說不得了,說了也沒人再信,朱家的後人是他親手用弓弦給勒死的。再用大漢,也不靈了。自作自受。同樣,免不得後人在他的名字面前要加上三個字,“大漢奸”。

懿貴妃不懂什麼歷史,滿人歷史太短,漢人的她看不明白。她現在就認準了一個理兒,大清不能垮。先把洋人請進來,整乾淨那些四起的煙塵,然後,大不了再割上幾塊兒肉,餵飽洋人,我還是我。

咸豐的大煙癮越來越兇,當然,抽著的時候也就越來越愜意,以至於早朝每次都開始匆匆而散,不散不行,再不散,他這個皇上就該散德行了。到了最近,朝會已經是難得一見的事情了。

肅順走了,南方形勢也沒好起來,地盤照樣一塊兒一塊兒地丟。唯一能叫他感到安心的,就是隨著蒙古各旗及陝甘等處人馬的陸續投入,鄂北、皖北的局面穩定了下來。看來他的蘭兒到底是有本事的。

“皇上,俄國公使伊格納季耶夫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