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頭彈個粉碎。無玉身形變得高大許多,他著了大力,身體不住倒退。田餘風嘆了口氣,‘刷’的一下,便不見身影。

無玉漆黑的雙眼中出現驚愕,他突作驚覺,周身好似被氣流包裹,他雙手胡亂揮舞,想要抓住在他身旁的田餘風,不過確實徒勞。田餘風環繞在他身旁,將他周身大穴統統點了一道。無玉似乎怒極,或許是那把鑽入他身體內的大炁封魔劍氣煞了,身體一道黑光爆發開來。

田餘風大驚,急忙將左手托出,化開黑光。又是一掌打在無玉的背上,將他一個趔趄。趁此機會,他出手已經快的已經看不見了,向著無玉連出三指,又是接著十分陰柔的一拳,將無玉往前面一推。無玉暗哼一聲,想要掙扎,但奈何身體一股力量被死死困住,直直倒在地上。

“我來斬了這個畜生。”王天一大喝一聲,猛地,一道劍氣從劍上激發。江浩然冷哼一聲,手中白光一閃,重重幻影疊起,瞬間,那道青光消失殆盡。王天一瞪著江浩然,道:“江浩然,你幹什麼?”

田餘風將無玉抱起,狠狠地看向王天一:“你要幹什麼?”王天一道:“這是邪魔,斬了他,天劍便沒有了寄宿之所,它也要玩完。”田餘風咬牙道:“我敬你是阿芳大師兄,這是我徒弟,如果你再敢傷害他,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剛才他已經用破氣指截斷無玉體內那股自生的內力,又聽江浩然所說,連點他三焦俞、氣會、神封三處大穴,讓他疲怠下來,又一招柔勁將他打暈了去,才制住了他。

田餘風道:“陳師兄,可有什麼化解之法?”顯然他現在很是忌恨王天一。

陳古風道:“四師妹,給他服一枚師父的降元丹。”田餘風道:“那是什麼?”鍾芳道:“降元丹是化解內力的丹藥,不過無玉就不必了,他本身就沒有內力。”

陳古風道:“那就好辦了,不過具體解除之法我也不知道。只能透過他自己的力量來化解,這大炁封魔劍是至陰致寒的力量,需要用至陽的力量化解。”江浩然道:“當初師父花費二十年內力為我療傷,才換了我一條命。”

田餘風道:“要如何做?”看樣子,他也想要用此方法為無玉療傷。鍾芳將手搭在無玉手上,好一會兒,她臉上變了許多次,猶豫不決。江浩然問道:“他怎麼樣了?”

見到無玉被制止住,江茵幾人也過來了,梁曉清問道:“師父,他到底怎麼了?”無雪蹲下來,握住無玉那已經恢復白淨的手,哭道:“師父,你要救救無玉啊。”田餘風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無雪,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會救他的。”

“他到底怎麼了?”王天一冷道。黛鵲道:“看鐘師妹樣子,恐怕不太妙啊。”陳古風道:“當初師父化解起來也頗為困難,如今師父,唉。”他偏過頭,也不願再看,道:“不行的,師父修煉的是純陽的劍道力量,擁有這個力量的恐怕就只有一個人了。”

田餘風抬頭問道:“是誰?”王天一道:“你是說,咱們師叔?他怎麼可能幫忙?”黛鵲道:“師叔雖然一向與師父不和,但兩人的情誼卻不像我們想得那麼簡單,師父跟我說過,他也很想念當初他和師叔在一起的時候。”

梁曉清急道:“師叔,不,師叔祖到底是誰啊?快叫他來救救無玉啊。”陳古風搖搖頭,道:“不行,他是如今太玄宮的主人,怎麼可能為了無玉出手。”

田餘風道:“是武君生麼?”他忽然想了起來,武君生的劍氣清正無比,的確斐然,無名子劍氣颯然飄蕩,仔細想起來,兩人似乎同出一源,再說武君生從萬劍城出來,應當是不錯的。

鍾芳突然道:“好奇怪,真是奇怪。”田餘風忙問:“什麼奇怪?”鍾芳道:“他的體內好像有一股力量。”田餘風道:“剛才我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