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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孟蘭脖子上的字跡一模一樣,可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血書是孟浩親手寫的,照這麼說,孟蘭脖子上的血字也是孟浩寫下的,剛剛寫下,只是我們看不到它,它是鬼魂。聯想到在此之前,我們在孟蘭家看到過類似的字跡,一個&ldo;亡&rdo;字,同樣很潦糙,可以肯定兩次都是孟浩寫的,它到底在暗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出來告訴我們,而是要寫下這神秘的文字讓我們去猜?
吳非已經開了法眼,可他四下看了看,搖著頭告訴我們,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這說不通啊,如果是靈魂,一旦出現,不可能逃出法眼!只有一個解釋可以說的通,或許它已經被禁錮在另一個空間裡,無法與我們交流,只能藉助文字來傳達,而且寫下一個字已經非常艱難,並且每隔一段時間,才能寫下一個字,他一定有話想對我們說,不出意外的話,下次我們還會看到一些莫名的文字!
這是吳非的揣測,有沒有道理我不敢說,眼下也根本沒辦法去驗證,只能先把這件事放到一邊,還是儘快趕回彝族比較好!
這一路上孟蘭一言不發,我知道她心裡不好受,跟她相處這麼久,我瞭解她,她是個倔脾氣,孟浩死的不明不白,她一定很想知道真相。
又過了兩天兩夜,我們終於抵達彝族,這時芊兒也早就&ldo;活&rdo;了過來,一路上一直被綁著,加上有吳非和青木坐鎮,她傷不了人。
很順利,我們進了龍墓,把芊兒和我爺爺葬在龍棺裡,然後封棺,臨走之前我跪在棺材前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這才依依不捨離開了龍墓。
蔡琴得知真相後心灰意冷,決定回苗疆,再也不踏出風嵐寨。這麼多日子的相處,我們怎麼說也是有感情的,她說走就走,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我也明白,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爺爺去世了,再沒有人值得她牽掛,她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世間事就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尤其是兒女情長,反正我已經傷透了腦筋,這次回去後,我想好好休息一陣子,什麼都不要想了,既然繼承了爺爺的遺產,自然是要把外婆接到陽城去住,再也不用住在窮苦的小山村裡!
連夜趕路,我們終於回到了陽城,六個人去,如今只剩下了四個人,青木跟我們說,他師父已經不在了,他也要離開我們到外面去闖闖,以後有緣的話說不定還會相遇。
我們除了祝福還能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誰也不會永遠陪在誰身邊,我們能做的就是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珍惜來之不易的緣分!
我帶孟蘭回了老家,吳非把顏如玉接回了桃村,臨走前告訴我,沒什麼事就不要去打擾他了,他想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我笑了笑,目送他們離開。
外婆問起我這些天以來發生了什麼事,我撿重點把這些天的遭遇告訴她,並且還把瞎子的身份暴了出來,外婆聽說後,比我當初聽說後還要震驚。她好像有些話想跟我說,不過欲言又止,始終還是沒說出口。
我打算在家休息幾天,再去繼承爺爺的遺產,其實日子苦不苦我並不在意,只要能和親人在一起,再苦也是幸福的,問題是我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老婆啊。外婆也說了,既然馬上就要繼承遺產了,不如改天和蘇晴重新拜一次堂,這次要隆重點,把親朋好友都請來。
我正有此意,只是礙於孟蘭在,不好直接說出來,我和孟蘭的關係現在很尷尬,我還不能給她任何承諾,如果一定要承諾,我想等我解決了蘇晴這件事再說。
這些天孟蘭一直住在我們家,一開始外婆似乎不喜歡她,久了也開始跟她聊起了家常,孟蘭和蘇晴親如姐妹,兩人在一起也不會感到尷尬。我整整躺了兩天,這兩天什麼事也沒幹,外婆也不再催促我去上學,是啊,我現在的身份不同了,爺爺給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