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盜馬家族的寶藏嗎”手裡會發光的石頭在微微抖動。這裡有什麼嗎阿籬在思考不過不可能在走回頭路了天知道還有多少匹狼等著瓜分她的。阿籬大步走上臺階一步步往殿內深處行走。推開了金燦燦的大門進入了廳堂。

“呼~”還好什麼都沒有。不由鬆了口氣懸在嗓子眼的心暫時放回了肚內。走到廳堂中間的椅子休息。傷口還是巨痛。桌子上有著茶壺她拿起茶壺發現裡面還有水。這水不知存放多久了雖然口渴但也不敢下嚥就拿來清洗下傷口吧。

利落的撕開肩膀處的衣料露出大半白皙酥肩。水順著壺嘴緩緩流出滴落在傷口處。一絲絲涼意一絲絲酥麻如過電傳遍了整個身軀。涼意彷彿止住了疼痛。阿籬舒服的眯起雙眼似睡非睡。

睜開雙眸彷彿看到了那個一身紅袍、白髮、金眸、赤足的男人。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犬夜叉。“阿籬你過的還好嗎”他伸出修長的雙手輕撫起阿籬的面頰。頓時阿籬熱淚盈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痴迷的看著他彷彿下一秒他就會消失。“我最愛的女人一直都是你啊笨蛋”金色的眼眸柔成一灘水。可是回不到過去了。雙目注視微妙的氣氛。“我好想你”“我”阿籬一時不能言語。淚打溼眼眶。犬夜叉食指輕撫她眉眼間的挑起撫不平的是淡淡的憂傷。“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來找你”犬夜叉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阿籬並不沒有聽清他後面交代了什麼。“你在說什麼”火紅色的身影也越來越淡。“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請你也保重!犬夜叉!我很想見到你!”阿籬大吼。

不知是真的看到了他還是幻覺。阿籬輕擦眼角的淚珠。心裡一陣微痛。休息夠了接著走活著也許還有見到他的希望。宮殿很大有很多扇門。“到底走哪裡才好”阿籬一時猶豫手中的石頭顫抖的更列害彷彿在給她做出指引。“你究竟想帶我去哪裡”拿起石頭看著它光滑的表面。石頭射出一道白光直射西南方向的金雕木門。阿籬奇怪的看著石頭“想讓我去那裡嗎”石頭顫抖回應著阿籬。

這頭狼王跟隨著氣味來到大殿的入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追。裡面不可預知的危險四周少數狼湊近首領零零散散只有十幾匹。狼王轉身化作人形。淺褐短髮水藍的眸子身著褐色狼皮。

“呼呼呼~”阿籬氣喘吁吁。手中的石頭震動的越來越烈害。“我們歇一會好嗎累死了”阿籬坐在金磚鋪成的走廊四面亦然是數不清的門千迴百轉。總是推開一扇門便看到無數扇門。

“嗖~”眼前突然出現一襲白色身影那速度快疾。來不及分析便以站在面前。白袍遮體高大魁梧的身姿。面貌猙獰凶神惡煞金剛怒目顴骨聳起。從右眉峰到眼角處有一道長長扭曲的刀疤。渾身散發著陰冷寒徹的氣息。手裡握著一把鋒利彎刀刃如秋霜透著寒光。

“人類嗎”開口時牽扯的眼角的刀疤皺起顯得更加高深莫測兇冷非常。伸出白色的刀刃二話不說來勢洶洶。阿籬嚇的轉身向西南方的木門跑去手裡的石頭抖動幅度越來越大。阿籬已經沒力氣握住它了。石頭四周散發淺藍色光芒飛懸在阿籬頭頂形成一個淺藍色保護結界滋滋的冒著電光。

“這裡不是人類該來的地方你是逃不掉的”一瞬間幻鬼閃到了阿籬面前用以憐憫的神情望著她。彷彿已經看到她即將死亡的下場。緩緩地伸出右手不!只能稱之為骨頭乾乾癟癟沒有血肉。依稀可見上面攀爬的蛆蟲。這大概是死亡已久妖怪的軀殼吧。

“滋滋”的聲音傳入耳中。幻鬼接觸淺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