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一方能勝出,也不過鬧得兩敗俱傷。還有漁翁得利者在背後等著他兩的慘敗,她不想毀了兩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她也不想做紅顏禍水。

蕊兒瞪著一直怒視自己的東方,毫無畏懼,帶著倔強,冷冷的開口。

“請把我送回他的身邊,我愛他。”

可是,夜小蕊並不知道東方青白與生俱來的痛,也不知道他是為了救她才會將她帶來神殿,而不是她所認為的挾持。

在生命中總是有些可笑的事態,比如,他本決定要遺忘她,卻在決定的當時,偏偏給了機會讓他擁有,讓他的心瘋狂到了及至。

東方怒視著蕊兒的倔強,她說她愛他?那他呢?他怎麼能死心,他怎麼能甘心。

“你愛過我嗎?你沒有對我心動過嗎?”

聽到東方的問話,蕊兒緩慢的立起身體,瞥開對望的眼神。看著院中已經冒出嫩嫩綠芽的桃葉兒淡淡回絕。

“不愛。”

東方一時惶恐,跨步上前,扯過她,逼著她與自己對視。

“你在說謊,你的心裡是有我的,你的眼神在告訴你自己,你在說謊,你在說謊。”

蕊兒反手甩開他的夾困。平淡的回言:

“我沒有說謊,如果你想要得到滿足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我愛過你。可是,那只是愛過,我們的相遇註定無緣,我是他的妻子,在你我相遇的時候就是。”

蕊兒的話就如推上河岸的大浪,一波連著一波,敲擊著東方青白的心,是悲,是喜,是傷痛,都有,都在他心裡澎湃的替換。

他壓抑著心裡的一切,安靜下來,溫柔的托起垂在身側的雙手,望著她美麗的側臉,輕輕說道:

“蕊兒,答應我,拋開一切,我們從新來過,就當此刻才是我們的相遇,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讓你的愛甦醒,即使要與天作對,即使要我粉身碎骨,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他的話如千千萬萬的針雨刺痛了她的耳膜,她的心。黑色的眼眸變得灰沉,蕊兒轉頭看著眼前因愛變的極為天真的男人。

“天意的作弄,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現在,我愛的是他,不是你。而你該愛的人,是你的妻子,不是我。

我與你上蒼不允許,世俗不允許,我們的心也會不允許。蕊兒是皇上的妃子,所以蕊兒一直都擔憂,我的丈夫現在肯定因為妻子的失蹤而坐立難安。

而貴夫人必定也會因為閣主今日所做之事,寢食難安。如果閣主試著去愛自己的妻子,便會感覺到那份情愛的牽絆。愛,不過是一種鞏固感情的基礎,即使沒有愛,還有情在,蕊兒相信閣主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所以,蕊兒請閣主把我送回到陛下身邊。”

東方看著眼前滔滔不絕的女人,心裡的絞痛快要讓他窒息,她好殘忍,他不想聽,她的愛可以這樣由得心取捨,他卻做不到,如果真這樣了,她便不是他東方青白所愛的女人,他不需她告訴她是誰的妻子,如果他在乎,就不會說出今天的這番話。

她的意思她的顧慮他都知道。

可是,現在他只要她,誰也不要,什麼都不顧,只想守住一份難得的愛。

名譽、地位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虛幻,他可以隨意搏得,他也可以輕鬆的拋開。

此刻只想守住她,留住她,這一身唯一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執著,這就是上天為了懲罰他過去對女人的不削,他接受懲罰。

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掃,突然蕊兒的身體騰空而起,他將她扛在肩頭,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受驚的蕊兒,大叫打喊,他不管,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管了。

將她丟在床榻,他看著她慌張的爬起,看著眼前想要逃離的人兒,大手一揮,再此捏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摔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