儻,儀表不凡,誰知竟是個不懂風情的呆子。」瑤姬眉梢眼角盡是無限風情。

「無恥妖女,趕快放了我姐姐和師弟!」一旁早不耐煩的蕭月兒怒氣衝衝道。

「黃毛丫頭,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呵呵。」瑤姬輕柔地來回拂弄著纖指,低著頭,不慍不火道。

「妳……妳才是黃毛丫頭,哼。」蕭月兒粉腮一鼓,給這妖女氣的不輕。

楚勝衣此刻心中波瀾起伏,瑤姬的大名他早有所聞,其修為莫測高深,手段妖邪,在師父一輩的眼中也是大敵,尋常正道中人更是避之不及。他不曾想到會面對這樣的對手,心中有個大大的疑問,自己是她的對手嗎?

縱然不是對手,他也不會退卻,也不能退卻。若他不是對手,只怕冷鋒兩人來了也是白搭。既然沒有退路,只能出手了,念動間,緩緩祭出了星河劍。

地窟半空陡然藍光大盛,一道若深藍玉壁一般的劍虹貫空而起,巨大的劍芒上,不住吞吐著電光,嗤嗤震嘯聲中,刺破長空的凌厲劍氣,化作一道威力無窮的藍色閃電,破空斬下,直指瑤姬。

瑤姬不屑一笑,伸手反掌,手中紅光萌動,無中生有,綻開一朵鮮豔欲滴的芍藥,再參指輕搖,拋袖往空中一送。

那小小芍藥似緩實快,悠悠飛空,瞬間橫空蔓延,轉眼生長成天羅奇花,盛放著一天豔紅芳華,迎上雷霆怒擊的星河劍。

剎那間,地窟深處紅藍光華半壁交集,瑰麗異常。

「嗡——」星河劍藍芒剎那一亮,斬入巨大的芬芳花瓣中,如受雷噬,由低至高地悠長顫鳴聲中回挫,劍光黯淡下來。

心神所繫,法力反噬,飛劍之主楚勝衣胸口霎時如受萬鈞之力重擊,氣血沸騰,經脈欲裂,暴退三步才止了下來,腳下踏碎了一地的岩石。

而那含著無上法力的芍藥之花,轟然化作一天繽紛落英,隨著清風旋舞在地窟上空,迅即遊聚起來,漫天灑向楚勝衣和蕭月兒兩人上空。

兩人急急布起護身法罩,同時各自起訣,兩柄飛劍化作重重分光劍幕,抵禦那看似溫柔,卻殺機無限的落英。

楚勝衣兩人劍幕之上,若雨打芭蕉一般,頓然爆散起一天流彩,迫得兩人劍光凌亂,步步挫退。

那些散落的繽紛,餘波吹拂在地窟上,堅固的岩石像經過千萬年風化,分解崩散,化作沙塵,風散而去,威力端的驚人。

不明瑤姬實力的楚勝衣和蕭月兒同感駭然,這妖女法力神通,竟已達擬物幻形隨心所欲的層次,豈非遠在他們之上,哪還有取勝之望?

其後觀戰的蕭清兒更是心中絕望,不欲牽連他們,不由縱聲急呼道:「楚師兄——你和月兒快走,不要管我們。」

此時,楊真此時周身氣血狂湧,如驚濤拍岸,眼看就要破開禁制,聽聞蕭清兒的話,一陣氣餒,好不容易聚起的真元又散了三分。

楚勝衣長吸一口真氣,信誓旦旦道:「清師妹,師兄決計不會拋下你們不管,拼死也要從這妖女手中救出你們。」

蕭清兒忍不住在後嘲諷道:「瑤姬前輩一代高人,欺辱兩個後輩算什麼本事?」

瑤姬頭也不回,冷冷嘲道:「懂得服軟啦?看來崑崙弟子也不過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遠處楚勝衣聽得臉色一變,崑崙門下,無不以崑崙仙家弟子為榮,身在崑崙聖地,就是修真界同道也是羨慕有加,年少得志的他怎容得如此汙辱?他心中暗道,就是拼卻不輕的傷勢,也勢要與這妖女周旋到底,萬不可落了崑崙弟子的威風!

哪怕今日之局,有死無生。

「妖女,要是我爹在,哪輪得到妳逞威風?」楚勝衣沉得住氣,一向心高氣傲的蕭月兒可受不住,當下出言回敬。

「喲,丫頭妳爹是誰,只管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