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心下大為不解,前兩日跟著師父他也見過那落英仙子一面,溫和宜人,不像不通情理之人呀,雖然不解,他也沒有強求,只是點了點頭。

“那我找師父去了,你,你見了我哥哥,告訴他一聲。”冷凝霜說罷,再跟蕭清兒打了個招呼,也自離去。

人煙寥寥的廣場只剩下了這對師姐弟,蕭清兒忽然彷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蹲在了地上,雙手捧面,輕聲啜泣起來。

“師姐……”楊真從未見過蕭清兒如此軟弱不堪,心中大痛,也跟著蹲了下來,想安慰她,卻又一時嘴笨言拙,找不到話說。

“師弟,你說師姐到底哪裡錯了?”蕭清兒突然淚眼朦朧地抬起頭問道。

“師姐你沒有錯,月師姐她只是想不通,不用太擔心了,回頭找師父開解開解她就沒事了。”楊真想伸手安慰她,卻又拿不出手,只好相對著溫言相勸,他肩上蹲著打盹兒的小白也嗚嗚作聲,似在相勸一般。

蕭清兒見楊真手足無措的模樣,再看看可愛的小白,不知想到了什麼,“噗哧!”頓時破涕為笑,沒好氣地一把拉住楊真,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仙府一年四季天日明朗,縱然在冬日依舊可見繁星蒼茫,兩人緩緩步在廣場上,雲坪上,踩著尺厚白色煙雲,望著天霄虹橋龍柱,顯得分外寧靜清明。

天際不時飛掠過一道劍光,轉瞬又遠去,太昊峰忙碌一天後,已經安息了下來。

楊真很久沒有這樣單獨與蕭清兒一起了,分外享受著難得的機會。

走著,走著,兩人走到一道虹橋下接雲坪處,流菸捲過,青白泛紫的虹光恆定不變,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師弟,陪師姐到虹橋上待一會兒好嗎?”蕭清兒望著楊真啟唇道。

兩人一前一後,蕭清兒提氣而行,腳步輕盈中帶著幾分凝重,彷佛與她心事一般,輕重沒有著落。楊真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彷佛擔心在前的蕭月兒隨時會掉落下去。

最終兩人選取了一塊虹橋至高處,離太昊峰山外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師弟,師姐借你肩膀用一會兒好嗎?”蕭月兒不等楊真回答,螓首已經輕輕倚在了他寬厚的肩頭上,將小白擠到他懷中,頓時引來小傢伙不滿的哼叫。兩人就這麼輕依在了一起,各有所思。

蕭清兒突然問道:“師弟,我該怎麼辦?”

“這……”楊真想了想,道:“到時,師姐盡力出手好了,比試切磋,何必這麼認真。”

蕭清兒苦澀一笑,緩緩道出了她的疑慮:“我輸了,她會認為我讓她;我若贏了,姐妹豈不是會反目?”

楊真突發奇想道:“左右不行,師姐那我問你,若是你跟我交手,你會讓我嗎?”

蕭清兒抬頭伸指點了點楊真腦袋,沒好氣地嗔道:“誰會讓你啊,師姐一定會把你打得抱頭鼠竄,滿地找牙。”

楊真聞言傻傻一笑,嗅著蕭清兒溫軟的體香,一陣心猿意馬,忽然心中一動,道:“若是我跟楚勝衣對決,你又希望誰勝?”說罷,滿目期待地盯著她。

蕭清兒想也不想地偏頭道:“金丹期與元嬰期的有著天壤雲泥之別,你不要以為僥倖勝了個劉大愚,就眼睛長額角上去了……你要有心,還是幫師姐想想明天怎辦才好,唉。”

楊真見她不肯正面響應,一陣失望,又不忍她愁眉不展,心思遂回到了剛才的話題,提議道:“若不然,請姬香仙子將月師姐一併收到聖宗名下,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

蕭清兒苦笑一聲,輕輕抬起了頭,直視前方,搖頭嘆息道:“師弟該知道聖宗歷代只傳承一人,妹妹天賦才情實不在清兒之下,清兒也不知道何幸讓師尊看中,成了兩人中的幸運者。”

楊真不以為然道:“我見過姬仙子,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