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那裡根本一個人也沒有。

他帶著滿腹疑問攪拌著碗裡的湯品。那女人會是誰呀?會不會跟送蜜麻花的是同一個?

一頓晚餐就在他滿懷疑問中草草結束。

飯後,他搭車到姐夫的住處,和病體初愈的姐夫和大姐閒話家常;喝過茶,大約九點鐘,他就告辭回到自己的住處,早早上了床。

第二天中午,有館子送來指定要給他的便當。下午,他愛吃的蜜麻花再度出現。晚上,他常去吃飯的館子又送上一碗有人“指定”要給他的山藥排骨湯,搞得他心中的疑雲越滾越大。

第三天,他決定要弄清楚請他吃飯的究竟是誰,所以早早就在門外等候張望,等中午那送飯的人來,他馬上追問,那人卻說是老闆交辦,其餘一問三不知。

蜜麻花和晚上的附湯也是如此,連老闆都不知道那名女人姓啥名誰,只是出手大方,除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