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勾勾手指,湊近她,“其實我有個辦法能教你免去後顧之憂,讓死秀才心甘情願地一直收留你。”

秦珠玉心裡一喜,側耳等他的答案:“什麼辦法?”

許老頭清了清嗓子,又捋了捋鬍子,故作高深地一字一句開口:“生米煮成熟飯。”

秦珠玉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顯然不理解他的意思。

許老頭頓時破功,沒好氣地敲了下她的頭:“你傻啊?要讓死秀才一直收留你最正當的理由不就是成為他的媳婦麼?眼見他和春花就快好上了,你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下劑猛藥,讓他和你生米煮成熟飯,到時他就得對你負責。你不就能堂堂正正一直吃他的住他的?”

這就是一個為老不尊,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大夫用以騙傻子,然後等著看熱鬧而想出的餿主意。

秦珠玉雖然失憶前腦子進了水,但畢竟還不是傻子,她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為了一口飯,就讓我嫁給那死書生,這種主意虧也你想得出來?”嗤了聲,她又接著道,“再說,死書生滿腦子都是禮教倫理,會和我生米煮成熟飯?”

許老頭見看起來少根弦的她竟然沒有上當,想著沒什麼好戲看了,便興趣缺缺地揮揮手:“既然我的意見你不接受,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等你哪天覺得行了再來找我,我一定幫你搞定死秀才。現在你趕緊給我出去,別影響我做生意。”

秦珠玉再次無處可去,想了想,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挪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了唧唧歪歪就一定唧唧歪歪。但素到底要不要煮飯呢,摸下巴思考Ing

☆、踏春風波

一個月一次的學堂月休日到了,冬生有了兩天假期。

恰逢是春日,百花盛開時節。沈春花一早就來盛情邀請冬生一同踏青,冬生恰好有踏青打算,對沈春花邀請沒做多想,只道是鄰里同行。

秦珠玉恨不得一棒子將死書生那個榆木腦袋敲醒,人家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他還一頭往裡栽,難不成真是打算和沈春花好上。

作為打鴛鴦的那根棒子,她當然要積極破壞,眼見冬生和沈春花將她視為透明人一般,準備攜手而出。秦珠玉如離弦之箭,奔到門口,伸出手攔住兩人。

冬生皺皺眉:“你幹什麼?”

本來他是打算帶上她的,但是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她對沈春花的敵意有明顯,有她在,只怕這踏青會變成踏人,何況,他也想好好清淨耳朵,陶冶情操一番,有她這個禍害在,只怕會有本事攪亂他一切雅興。

秦珠玉一仰頭:“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

“當然是去踏青。”

“你去踏什麼青,老實在家裡待著。”

“你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

沈春花見兩人膠著,趕緊作出打圓場的樣子:“宋先生,既然小花也想去,不如就讓她去,反正我想小花和我們欣賞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

秦珠玉從來沒覺得“小花”這兩個字如此刺眼,被沈春花這樣一激,立刻揚聲道:“那是當然,我的欣賞水平怎麼會和你們這些鄉野山民一樣呢?”

冬生對她這種倨傲的話,反射性地不舒服,白了她一眼:“好啊,什麼都不記得了的王侯千金,您要去踏青就去,別妨礙我們就行。”

不想,他玩笑諷刺的一句話,其實是道中了事實。

秦珠玉對這句王侯千金自然也是心虛的,但見沈春花眼中不著痕跡的嘲弄,不甘輸了氣勢:“說不準我就是王侯千金呢!”

不過她最覺得刺耳的還是死書生那句“我們”,他和沈春花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

秦珠玉恨恨瞪了冬生一眼,一轉頭,先走了。

其實她哪裡知道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