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

說完,繫好衣服,還未等秦珠玉開口,已經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艱難的煮飯。

☆、裝傻

秦珠玉只聽見外面門口一陣慌慌張張的開門聲,然後是碰的一聲被甩上。她傻愣愣地坐起來,上下看了下自己凌亂的衣衫,又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不屬於自己的的氣息還在。

她愣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死書生他……竟然中途遁逃,更重要還是在摸了她親了她之後。

當然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這生米必定是煮不成熟飯了。挫敗之下,她只得將原有歸結於許老頭的桃花醉。

什麼破玩意,連個死書生都搞不定。

秦珠玉憤憤睡下,整個人都鑽進被子裡,卻是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閉上眼睛,腦子裡竟然都是剛剛死書生抱著她親她的感覺,還有他那隻鑽進自己衣襟覆在胸前的火熱手掌。

她只覺得熱得快透不過起來,最後乾脆蒙在被子中大叫了幾聲,才稍稍驅逐了這種令她羞赧陌生又惶恐的感覺。

冬生跌跌撞撞跑出屋子時,天才將將黑下來,街上的小販門正忙著打烊收攤,也沒注意平時溫和穩重的夫子,衣衫不整神情慌亂。

他一口氣跑了很遠,直跑到了河邊才停下來,而後大口喘著氣。雖然身體依舊燥熱,但腦子已經清明,之前的畫面就那樣清清楚楚地盤桓著。他,親吻了那個死丫頭的嘴唇,撫摸了她的身子,甚至還差一點……

於是,冬生不得不承認一個很丟人的事實——他輕薄了她,他一介讀書人竟然輕薄了一個女人。

這可讓他怎麼對得起自己讀過的那些聖賢書,他怎麼能做出那等下作的事情。

他狠狠用手掌砸了幾下自己的頭。片刻,當身體的那股邪火又隱隱要往上冒時,冬生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身體的這種莫名燥熱,哪是單純的醉酒。

對了,那兩杯酒!冬生終於恍然大悟。

想來也是,許老頭哪是那麼慷慨的人,會贈給死丫頭一壺佳釀,想必是藏了捉弄看好戲的心。

而那死丫頭呢,不會跟許老頭沆瀣一氣,串通好的吧。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雖說她記憶全失,但總歸不是傻子,女人貞潔這些事情還是懂的吧。

冬生想不通秦珠玉,反正她那副怪脾氣他就一直沒有想透過。

罷了,罷了。先冷卻身體再說。

冬生在河水裡泡了半夜,總算是讓身體歸於平靜。只是回到家,便傷風了。

秦珠玉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看到睡在廳裡牆角地鋪的人,不停吸著鼻子,打著噴嚏。

雖然對於昨天死書生半路落跑的行為,秦珠玉很是不爽,但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敢怠慢,忙跑去許老頭那裡拿藥。

許老頭給她開了藥,還不忘為老不尊地問她:“煮飯煮得怎麼樣?”

說到這個,她就來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麼破桃花醉,一點用都沒有!”

許老頭一聽,愣了下,似乎有點不相信:“真沒成?”想了想,又捋著鬍子若有所思道,“照說我的桃花醉不比春樓裡那些歪門邪道的藥差呀,怎麼會沒用呢?死秀才真的什麼都沒做?”

秦珠玉想到昨天的場面,臉上微微一紅,嘴硬道:“當然什麼都沒做。”

說罷,就要氣哼哼地離開。

許老頭似乎有些瞭然,在後面不依不饒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飯煮不煮熟沒關係,只要是死秀才佔了你一丁點便宜,你都可以讓他負責的,知道嗎?”

秦珠玉聽了這話,忽然恍然大悟,對啊,雖然死書生和她沒煮成飯,但是他親了也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