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最終還是眼一閉,一咬牙道:“我覺得小玉好像要紅杏出牆了。”

冬生聽罷,嗤了聲,當然說笑,不以為然,繼續看書。

張瑾愣了下,沒想到自己這個重磅炸彈沒響就蔫了,實在不甘,又接著道:“我說的是真的。我這店裡有位秦侯府的公子經常光顧,小玉第一天見他就盯著人家看了半天,剛剛那秦公子又來了,好像小玉又去看人家了。”

冬生放下書,轉頭看著他,良久之後,終於冒出一句:“當真?”

張瑾重重點頭:“我騙你幹嘛?本來我覺得小玉對你一心一意,也沒放在心上。但是一想那秦四公子,確確實實一表人才,據說能文能武,是城中許多女子的夢中情人。我怕小玉……哎……你幹嘛去,我還沒說完呢!”

冬生疾步走到前面酒樓,一路上到二樓,果然發現在賬房門內,秦珠玉鬼鬼祟祟露出半張臉,正一動不動看著某處。

冬生隨著她的視線望去,便見那位倚窗而坐的翩翩公子。當真是翩翩公子,一身錦衣,滿身貴氣,卻又毫不浮誇,還有種說不出的桀驁不羈,一看就是少年得志者才有的氣質。相較而下,他不得不有些自慚形穢。

正當他快要妄自菲薄時,秦珠玉發現了他,並朝他偷偷摸摸招了招手。

冬生朝她走過去,剛到門口,就被她一把抓進去,將門關了上。

“你幹什麼?”冬生奇怪。

“當然是為了不讓那位秦四公子發現我。”秦珠玉理所當然地回。

冬生為她這毫不掩飾的心裡,微微有些醋意加不悅:“你一個有夫之婦,看人家陌生男人幹什麼?張瑾可是都告訴我了,說你看人家好幾次了,他嚴重懷疑你準備紅杏出牆。”

秦珠玉怔了怔,又立刻呸呸兩聲:“張瑾的話你也聽?”

“可我也看到你在盯著人家看。”冬生故意做出有些委屈的樣子。

秦珠玉急得跳起來:“我沒有。我就是覺著他看起來好眼熟,想看看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是這樣嗎?”冬生其實並不是真的懷疑她,他也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對那位秦四公子,絕對不是張瑾說的那樣。只是自己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心裡總還是有點酸。

“千真萬確。要不是張瑾說人家是秦侯府四公子,不讓我上前嚇到人家,我早就衝到他面前仔細確認一下了。”

不得不說,血緣總是有著莫名的引力的。即使秦珠玉至此也未能恢復一丁半點記憶,但是她對於她四哥的那種熟悉感,就像是蔓藤一樣,一直纏繞著她,甚至讓她腦子裡偶爾出現嗡嗡的嘈雜聲。

到了這日晚上,秦珠玉整個人因為這種感覺,而心不在焉。上了床之後,腦子裡還是秦四公子的畫面,忍不住拉住冬生問:“書呆,你說我和那位秦四公子會不會之前認識?”

冬生自然是覺得好笑。雖說他一直認為秦珠玉是哪家走丟的千金小姐,但是要說會和侯府這樣的第一大家扯上關係,那也著實是胡扯。京城和他們那一帶,相隔實在是太遠。而且,他也向張瑾打聽過,那位秦四公子也是一直身居京城的。

“小玉,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冬生戲謔。

哪知秦珠玉卻是臉色一沉,惡聲惡氣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姑娘。我是你媳婦,我就喜歡你。”

說完,當真生氣似的轉過身背對著他。

冬生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頭,湊在她耳邊小聲喚:“我開玩笑的,小玉,生氣了?”

“是的。”秦珠玉義正言辭地回,“我不喜歡你這樣說我。”

“那我道歉。”

“哼!”

冬生想了想,嘴唇狡黠地微微翹起,將手從她的下襬伸進去,一點一點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