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憶起曾經,或者她的家人找尋。至少,他也可以理直氣壯地不再放手。

懷著這種喜悅和決心,冬生輕輕吻了吻秦珠玉的額頭,覺得不夠,又朝下移動,輕輕在她唇上碰了下。

他還記得那日喝了桃花醉親她的滋味。只是當下,人是清醒的,倒不敢再一次造次。只一動不動盯著她。

本來睡著的人,這時卻忽然睜開眼睛,眉心微微蹙起,撇著嘴,甕聲甕氣問:“怎麼不親了?”

被捉現行的冬生,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答非所問:“你醒了”

秦珠玉氣急敗壞地拍了他一下,語氣盡是不滿和無賴:“我問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