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好吧,都依著您。閒來無事,妾身奏那架洋琴給爺聽可好?”

樂瑤在現代是學了鋼琴的,整整二十年,除了沒考證外,一點也不比專業人士差的。也不知九阿哥是怎麼弄到的這架鋼琴,白色的琴身,黑白相間的鍵盤,看的樂瑤心癢癢的。

“那種洋琴能奏出什麼好聽的曲子來,不過是看你喜歡,才弄了來擺著罷了。要是你想聽,爺撫古琴給你聽。”

“爺,妾身就想奏那架洋琴,不過是爺沒聽過好的曲子罷了,曲子也是不比古琴差的。”

“爺的瑤兒連古琴都彈的零零落落,什麼時候竟學了洋琴?”

“妾身就是會的。”

大片的櫻樹林中,微風吹來,片片花瓣飄飄灑灑,櫻花樹下,女孩兒著白衣,周身沒半點首飾,一頭長髮瀑布般的散在身後,只在耳際戴了櫻花,女孩兒坐在方凳上,淺淺微笑,看向坐在不遠處藤椅上的男子,男子也著白衣,只在腰間掛了玉佩,一臉的懷疑和憐惜。

“爺,可是準備好了?妾身可要開始了呢。”

“嗯,爺聽著呢。”

指尖輕抬輕落,一首卡農流淌了出來,捲起了花瓣,漸漸卷向安靜的男子,樂瑤的卡農有淡淡的眷戀,仿若情人的低語,一遍又一遍的灑滿了男子本就微波盪漾的心。

這時的樂瑤是極美的,淺粉的花瓣落在了她的發上,她的肩頭,她面前的洋琴上,微微翹起的嘴角勾畫出最燦爛的笑,周身都是安然的氣息,讓他眷戀,讓他憐惜,讓他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他是知道的,她極不喜他跟八哥接觸,以前他還以為不過是因為她還小,不懂事罷了,現在他知道,不是她不懂事,是她太懂事了,她不喜自己接觸皇家的這些事,她也極少接觸孃家的事,仿若想著只安靜的過生活。

這些年,皇阿瑪越發不喜太子,八哥有了群臣的支援,也是有機會的,他性喜經商,知是皇阿瑪不喜的,所以想的不過是個鐵帽子王罷了,只是因顧慮著樂瑤他很少出面,其實他要是老老實實的並不參合,新君登基總也不會很虧待他的,可是這又怎麼對得起八哥呢?

她喜歡自己親近四哥,親近五哥,親近十弟,親近十三弟,老五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老十是自己最喜歡的弟弟,可是老四和老十三又是為了什麼呢?新君嗎?這個念頭卻只是一閃而過,新君又是現在能知道的?

“爺,可是不喜?怎地搖頭呢?”

樂瑤問完了話,就又轉過了身,她並不在意九阿哥的回答,她太高興了,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多了,再沒彈過鋼琴,從她五歲起,二十年間每天都要練琴的,就是上大學時,也沒有落下的,這幾乎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這麼長時間沒碰琴,手都生了呢,轉身復又彈了起來。

輕鬆愉悅的琴音從指尖流出,她的好心情感染了她的曲子,成了她生活一部分的鋼琴卻是許久沒有這麼強烈的情緒波動了,她就知道,雖然這架琴沒有她在現代的完善,可是她的琴技又有了進步了呢。

“爺,今兒為什麼悶悶不樂呢?是妾身的洋琴彈得不好嗎?入不得耳嗎?妾身可是覺得又進步了呢。”

看著九阿哥一臉矛盾的坐在藤椅裡,樂瑤總算是想要起身關心關心他了。

“瑤兒的洋琴在哪學的呢?爺可是從沒見過人彈的。”

“左不過是跟傳教士學的唄。”

樂瑤可是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好在九阿哥也沒繼續問下去,這種洋人的玩意兒他不是很在意就是了,好在瑤兒奏的還不錯的。

小小的藤椅是擠不開兩個人的,她卻非要擠上去,最後爬上了他的腿,摟著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耳邊立馬響起了沉穩的心跳,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這是她的丈夫,也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