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連著被掃了興致,單麗面容鐵青,轉身要去教訓子叔,卻被十六攔在面前,豔眸中帶這讓人窒息的媚意,十六勾笑道:“讓我和他說幾句,你不會拒絕吧。”

單麗眯眼望著他,許久,緩下心中的怒氣,輕笑道:“OK,別說我不講人情。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

“謝謝麗姐。”

轉身,走到子叔面前,十六蹲下身來,子叔赤裸胸前的清淤納入眼中,美眸再次閃過冰冷的陰狠,抿住薄唇,他什麼話都沒說,輕輕斂上子叔開敞的襯衣,掩住那片春光,然後才抬眸看著子叔。

“十六,我不需要你替我做這樣的犧牲。”一向鎮定的思維也被打亂,子叔努力平復心中翻滾的情緒,壓抑的說道。

她寧願自己受了侮辱,也不想看到十六為他做這樣的事。

“沒辦法。”十六輕笑,語氣中帶著微微的調侃,“我沒什麼其他的本事,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

和他周身釋放的媚意相反的,黑如點漆的雙眸純淨如水。

彷彿他做的這些都是應該的,是理所當然的。

“你逞什麼英雄,你以為我看到你做的這些我會開心嗎?眼睜睜的看你被那群敗類侮辱,你想讓我心痛,讓我內疚嗎?”

“你很吵呢!”像是怕子叔會說出什麼招惹那夥人生氣的話,十六輕輕捂住她的嘴。

背對著他們,十六粉淡的薄唇輕輕張合,無聲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還沒趕到之前,我會盡量拖延時間,不會讓他們動你的。”

子叔聽了他的話,使勁搖頭,十六明白他心裡得想法。

加上門外的他們共有八人。

的確,他若帶著他和他們硬撐,也許能撐過一段時間,但他無法預料警察趕到的時間。因此她寧願自己去應付,也不想讓她冒險。

心思已定,為了讓計劃順利,十六從她腿上拾起掉落的絲巾,繞過他的嘴在他腦後打了個結。

N對著無法出聲的子叔輕聲道:“委屈你一會兒了!”

起身,十六走回單麗身邊,笑道:“這樣,她就出不了聲了不是?”

攔住她的腰,十六在她耳邊煽情的低語道:“哪裡有床?”

單麗瞟一眼子叔,輕諷道:“怎麼,不想讓他看到,怕她難過?”

十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渾身酥軟的同時,說道:“是不想在這裡,被她看著總有些不自在,那樣,我又怎麼能服務周全,讓你滿意?況且,沒有床,總是不舒服,不是嗎?”

單麗媚笑一聲,嘬了一下十六豔色的雙唇,揚揚下巴,“跟我來!”

和她走了幾步,十六又回頭說道:“讓他們一起來。”

“擔心我們一離開他們就會動手?你對你老闆倒還真是忠心!”女人話裡帶著微微的酸意,卻終究沒有拒絕。

十六,不能去。

看著十六的身影慢慢消失再門口,胸口裡的那顆心,彷彿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子叔使勁的掙扎,綁手的繩子在子叔的手腕上不停摩擦,陣陣的刺痛,連帶著溫熱的液體細細的滲出,染紅了白色的長繩往下淌。

她使勁的撞擊身後的柱子,一下又一下。

臉上的絲巾再掙扎中脫落,子叔垂下頭,努力咬住身上的繩索,使勁拉扯著。

那個混蛋!那個傻瓜!

想到他為自己做的一切,子叔心痛如絞。

“五年不見,沒想到再見會是這樣的情形。”

輕懶得聲調帶抹漫不經意,

子叔立時抬眸,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環著手臂閒適的斜倚敞開的門口,看著子叔狼狽急切的模樣,卻沒有伸手相助的模樣,反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