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落在某獸眼裡,心下一陣得意。

不過,要不是覺得哈雷這個人好,它才不會出手呢。

隨即,一抹狡黠快速閃過。

它會出手相助,自然有它的目的。

至於這個目的是什麼,先賣個關子。

“天降神後,福佑天澤。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王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匍匐在地,動作整齊劃一,聲音洪亮,迴盪在九霄。

看著匍匐在地的眾臣,帝弒天心裡清楚,他們這是心甘情願接受這個王后了。

“平身!”

冷硬的兩個字,不帶任何負面情緒。即使如此,也壓的眾人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王者的威壓,也是屬於帝弒天的,獨特的能力。

“臣等謝過王上,謝過王后娘娘。”

“啟稟王上,微臣也不要賞賜,只有一事相求。”

突然,被眾人忽略已久的王安開了口。

沒錯,帝弒天說的是賞賜他們兩人。

不過因為王后太搶戲了,所以讓他們忘記了還有一個未曾賞賜。

不過,這說到賞賜,眾人嘴巴又情不自禁的抽搐了。

他們實在不願意再看見王后上演一次,它那獨特的“精挑細選”了。

“說!”

帝弒天話音冷漠,迸出一個字的同時,感覺天地恍惚都暗了下來。眉宇間,隱隱的散發著某種令人不可忽視的氣勢,讓王安怯怯發抖,不敢言說。

不過,他必須開口。

因為他清楚,這樣的機會來之不易。

脖子微揚,挺胸抬頭,強壓著心中的畏懼,一臉乞求道:“啟稟王上,微臣…微臣是想替小女嫣然求個情。小女從小被微臣寵壞了,又是初見天顏,失禮之處,還望王上寬恕。”

話落,一個頭扣在了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聽那動靜兒,想必嗑的不輕啊。

苦肉計嗎?

演得不錯。

某獸趴在帝弒天懷裡,看著跪在地上裝模作樣的王安,滿臉的鄙視。

他不說它倒是忘了,宮裡還有一隻狐狸精。

貌似,她之所以會被禁足,也是源於自己。

準了準了。

某獸聽罷連忙點頭,一雙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兩個大箱子。

生怕王安那老東西突然反悔,來瓜分它得之不易的寶貝。

只要不跟它要銀子,其它都是小事兒。

某獸那點兒小心思,帝弒天不用動腦子也能猜出九分。

說到那個女人,似乎也該放了。

不放出吊鉤,如何能釣到大魚呢…

富有線條感的唇瓣翻動,“準了。”

兩個字,沒有多餘的情緒,那般的漫不經心。

連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好像在訴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輕如鴻毛,不足掛齒。

這,就是帝弒天。

他只在乎,他在乎的東西。

至於其他,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白天的聲音適時響起,眾臣皆跪地相送。

金鐘敲響,聲音綿延,迴盪在整個王宮。

——我是塵塵分割線——

清風沙沙的吹著,拂動了半掩的窗戶,一絲涼意傳了進來。

陽春三月的清晨,還是有些冰涼的。

哈雷一身深藍色長袍,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手裡,握著那份沙漠治理計劃,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從他回到客房,這個姿勢已經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震驚,太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