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要親習慣了的徵兆!

“噗不要!”

施樂左躲右閃,咬緊牙根兒。

男人抬起頭,眸子早已染上了無法控制的欲色。

“你說不要就不要?今天非得把你親老實了!”

話落,唇再次蠻橫地堵住!

男人將她纖細的手腕鉗住往身後一扣,再往自己胸前一推,小女人軟軟的身體就跌在了他身上,小貓撓似的推搡和掙扎一瞬間不見了,只有唇與唇最直接的交匯。

前艙的倆爺們兒怔住了。

這還是他們冷靜沉著穩重精銳的項大Boss嗎?這分明是某方面得不到滿足變著法兒地欺負小姑娘的混小子!

兩片兒粉嫩的唇瓣被死死蹂躪著。

飢渴的男人上唇吸完,吮下唇。

裹不夠勁兒,他就啃。

不過是兩片兒小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嘗不厭,紅潤的,軟膩的,還有鼻息中飄著奶香的氣味兒,無不令他沉迷其中。

可是,他都快把那可憐肉兒給肆虐完了,為啥就感覺不解饞呢?

空虛感,不舒服,不舒展,不得勁兒!

話說回來了……

他能得解饞嗎?誰能知道威風凜凜的項大老闆兒都親小妞兒好幾回了,壓根兒不知道親嘴這種事是要伸舌頭的。

不過,男人認奶的功夫可就出於雄性本能了,換一隻手鉗著她倆手腕,另一隻手就毛躁地往她長輩上抓,一想到在館場時候那彈跳的爽勁兒渾身獸血就跟著沸騰。

忘我的動作讓施樂渾身一顫。

掙扎無望,申冤無門,她心裡滴不滴血不知道,反正鼻子快滴血了。

一句不爽就從小嘴裡蹦了出來,“我靠!”

她在靠啥?

誰也不知道她被啃的這幾分鐘裡天馬行空都尋思了什麼。

他倆啥關係?互相利用關係!充其量算是個上司下屬,憑什麼給他親?

要親也就算了,反正銅牆鐵壁的身軀也掰扯不過他,可她看R國教育片兒裡那些女的一個個被親的哼哼哈嘿,滿面嬌紅,看起來明明挺爽的,為毛她嘴疼得跟要撕裂了似的?

狠狠咬了一下他下唇。

“疼死了!死變態!”

男人一下子怔住了。

這話無疑是觸怒了龍顏,眼裡的慾火快速被怒火湮滅,臉色冷鷙。

車裡一瞬靜謐。

樹影快速從兩邊閃過。

前艙那倆不厚道的聽音兒到現在,彷彿聽到某位爺自尊心碎掉的聲音,終於怕遷怒到自己身上把格擋牆推上去了。

密閉的空間裡。

男人喘著粗氣瞪著她。

她也扶著胸口氣憤地盯著他。

對視之下,終是有一個人敗下陣來,小妞兒臉色開始發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浮上恐懼,一抹鼻端,還是流血了,不過這次比較少,只有一絲絲。

見她流鼻血,之前還蠻橫狠心的男人眉頭不自覺地一蹙。

“知道怕了?”

手指敷上她紅腫的唇,輕輕摩挲。

“以後不準頂嘴,知道麼?”

“……”

“說話!”

小女人抬起無辜得眸子,“你不是不讓我頂嘴麼?”

“……”

*

防務展延後一個星期。

沒別的事兒,到了下午,項爺就放了施樂去聚焦上班了。

這一路上男人都沒怎麼說話,英挺逼人的俊臉溢滿了陰鬱,她琢磨不出也懶得琢磨。

晚上一回家,她就將今天的經歷都傾倒給逍遙姐聽,什麼楊總編吃癟啦,項野的警覺性啦,文森大叔的神槍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