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說,能讓她感興趣的男孩子還沒出現吧。”

我點點頭,全世界最慘的不是暗戀,而是暗戀一個對感情一無所知的姑娘,更何況是有血緣關係的姑娘。既然這小子這麼慘,我看他的敵意眼神也沒剛才那般不順眼了。

“好吧,不談這些弱智的情感話題了。”我覺得打探人家的私事不太好,索性跟這位劉雲攀談起來,“不知道劉先生對我有多少了解。”

劉雲愣了一下,沒想到我竟如此直來直去,不過這人的急智顯然不錯,隨即哈哈一笑:“瞭解可深了,光是你在貴境打得方鳴倉惶逃走這一事件,你覺得新聞媒體會有人對你沒興趣嗎?”

我一拍頭,還真忘了這人是八卦狗仔隊的頂頭上司,他的訊息來源恐怕比大多數人都要更雜更廣吧?

這個劉雲給我的印象不錯,在眾多劉家人當中,很多人的姿態都不算高,這大概也是劉家的一個特色。以教育和新聞系統發家致富的劉家人普遍都有著低調又謹慎的作風,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這家人的低調才換來了國家的信任,讓他參與到培養“弒神者”的計劃中去。

其實我對弒神者計劃一點都不看好,或者說我對整個人類的未來都不太看好。人世間的事兒有多可笑呢?看看現在這繁華又浮躁的一群人如何洋洋得意就知道了……他們其實心裡隱約都明白,所有的浮華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偏偏這樣的危機感也不能驅使人類真正團結,大家還要繼續鬥下去。

劉雲端著酒杯,好像那杯酒永遠喝不完似的,狀若不經心地低聲問道:“是不是覺得很無聊?”

當然無聊,這種晚宴都是一家人說著我聽不懂的典故,我像是個過來蹭吃蹭喝的小乞丐一樣呆在旁邊,太尷尬了。

更糟糕的是,這樣的宴會註定了沒有豔遇,也不會有驚險刺激的冒險,更不會有爭風吃醋的可憐闊少——如果劉新宇那種級別的眼神就算的話,我早就在首都街頭被萬千仇恨的目光**了。

劉雲既然願意用這種貌似坦誠的態度跟我聊天,我自然樂得跟他一樣坦誠,皺著眉頭苦著臉點點頭:“是有一點。”

如同所有好事之徒一樣,接下來劉雲用很有誘惑力的語氣問我:“那……要不要找點不這麼無聊的事做?”

“什麼事?”我看著這個瀟灑又有風度的男子漸漸落入俗套,心說全世界故作深沉的傢伙果然都一樣,在最後時刻用自己的行為註解什麼叫晚節不保。

劉雲微微一笑,在我看來這笑容也特老土:“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這口吻,已經儼然是跟同輩人一起做壞事的壞小子了,讓我不由得對這個劉雲高看了幾分。

換做是我,當了很久的官,再用這種口氣跟人說話,多半是做不到的。

見我不動聲色,劉雲依然笑著說:“劉家除了你知道的這些方面,還有一項很少有人知道的業務。”

劉洋洋聞言臉色一變,低聲提醒道:“十三叔……這不太好吧?”

聽見這話我脖子一梗,這當然是正常反應——所有的人都期待知道點別人不知道的,我也不能免俗。劉家還有其他業務?除了養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弒神者之外,他們還能有什麼業務?

亂糟糟的宴會已經進行了超過一半,見我這個主角依然毫無自覺,劉老爺子隨便說了幾句話就回去休息。留下兒孫滿堂各懷鬼胎,讓我覺得有錢人的家宴真他孃的有趣。

既然不用繼續賠笑了,我當然樂得跟十三叔劉雲走一趟。劉洋洋一臉不樂意地跟著我們,像個老孃們一樣嘮叨著:“十三叔,這不合規矩啊……”

“沒勁。”我這樣評價劉洋洋的嘮叨,“這個世界上守規矩的不是被欺壓就是早被人害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劉洋洋看了我